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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力气都被眼泪给抽走了，浑身就像泡在温泉里，最后一点力气都用来抱住她了。
“乖，听话。”她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她这么说，我只好放开她。我感到一阵困意涌上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大脑昏昏涨涨的，一下子就栽倒在沙发里。
隐隐约约的，我还能听见一点呼唤我的声音。
“……娈姝？娈姝？……”
“起来喝水……啊，张嘴……”
“唔……”我无意识的张唇，温热的液体湿润着我的舌，让我感觉更困了。
“……妈妈……尉舒窈……我还要……”
“没大没小。”她好像轻轻笑了一下。
“哦……对不起，妈妈。”
我迷迷糊糊地嘟囔，轻轻睁开眼，看见她的红唇。
我想，我有一个念头。
无耻的、卑劣的、下流的念头。
永远不可能再实现的念头。
我想再吻她一次。
大概是我太困了，不想去洗澡。尉舒窈只好把我强行抱到浴室里，我赖着她，不愿意下来。
“真是小懒虫……”
也许是觉得我今晚喝醉了，她没有要求我自己洗，而是帮我擦起身子。
我一下惊醒。
“妈妈……等等……”
“嗯？”尉舒窈已经拿起花洒，往我身上涂沐浴露了，“下次不准再喝酒了，还要我帮你收拾。”
“嗯……嗯……”我支支吾吾的，已经害羞得说不出话。
她的手滑过我的腰肢，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如同一阵电流激窜全身，我浑身舒服得发麻。隐隐约约的，我感觉下面湿了。
不好……
好在她没有继续往下，她只是说：“私密处你就自己来吧。”
“好……”
我心里憋得难受至极，可我不允许我那下流的欲望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她不会注意到我的不对劲了吧？她会怎么想？
“嗯，你自己冲水吧。”她淡淡的声音传来。
她注意到又怎样？她从来不会在意这些。
热水洒下来，冷了我一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终于洗好了澡，我赶紧冲进房门，关上。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想到我今天一时冲动的所作所为，暗暗恼悔。
可一想到尉舒窈，想到她对我的关心，我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
“嗯……”
我尝试着把手伸入我的小裤里，自我安慰着。我脑海里想着尉舒窈的模样，意识不断的在情欲里挣扎。
一阵快感刺激我的身体，我忍不住释放了。身下快感异常，我却开始小小声哭泣起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恶心。
我要怎么面对她？我要怎么处置这份感情？
我爬起身，冲进房间的浴室疯狂地洗着身体。我仍感到一阵恶心，甚至于扶着墙对着洗手盆干呕。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自我。
我走出浴室，听见房间的门轻轻敲响，我吓了一跳。
“……妈妈？”
“还没有睡吗？”她的声音隐隐传来，“我在厨房做了白粥，你晚上要是觉得难受就起来吃一点。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为什么她要这么温柔？
我趴在门上，贴着门听外面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无力地坐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头，把自己搂成一个小团。
……我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