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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这名字还有什么特殊含义不成?”吕天鉴挑了挑眉,他有预感,对方并不会回答自己有关名字的事,但问一下可以展露自己的常识欠缺,减少对方戒心。
营地的帐篷里静悄悄,大伙要么是难民,要么是一夜之间破产的倒霉蛋,或者有着某些不能见人的身份,在这里有了一处安身之地,谁都不想因为冒头而被无悲令卫盯上。
“真的好熟悉啊。”吕天鉴有些预感,自己很快就能知道倒底是穿越到哪里了。
“熟悉什么?”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吕天鉴随意一句话就能引起她的好奇心,但正如她没有回答吕天鉴名字相关一般,吕天鉴也没有兴趣回应她。
“你可以走了,无悲令卫马上就会撤离。”吕天鉴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她,哪知道背上的人摇摇头,同时直接将匕首放下。
“那是你不知道无悲令卫的风格,等他们走后会有另一队再来查一遍,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小姑娘说到“母亲”这个单词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吕天鉴此时不想引火上身,这小姑娘正是看出了这点,才敢放下匕首。
“你是真不怕我把你供出去啊。”吕天鉴蹲下,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同时拉了拉衣领,遮住渗血的脖子。
“你还真不客气。”虽然脖子传来刺痛,但吕可不敢去摸,这点血腥味要是被自己一抹后放大那就好玩了,而且现在他要是被发现,少说得落个共犯的名头,至于辩护?
——那是留给人家无悲公民的,和他这个黑户有什么关系,抓了就抓了,他可不敢赌无悲令卫不会杀良冒功。
“所以,你还要待在这里一阵?”吕天鉴无语的看着这死赖着不走的姑娘,最后开摆:“我去睡觉了,明早记得叫我起来。”
“每张帐篷都有备用的被子和毯子,在帐篷最里面的收纳箱里,想睡觉就自己铺。”吕天鉴说着就钻进了帐篷,这姑娘很快就跟了进来,刚进去就看到吕天鉴倒头就睡。
“睡得跟扑满似的。”她拨了拨吕天鉴的脸,吕天鉴无意识的拍开她的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不合适的,心虚的左右看了两眼,自己哼哧哼哧的铺好床铺,带着忐忑的心情睡去。
“波谷,波谷”无悲星特有的波谷鸟叫起了熟睡的人们,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无悲已然再度回返过一次,他们其实发现了女孩,但却在吕天鉴的帐篷前驻足最后漠然离去。
“不过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废物,死了就死了。”无悲令卫队长为自己这个月的奖金默哀,他确实想过随便抓个人顶替,但这有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而他从来没干过。
许是为了上一任无悲令卫统领的教诲,许是为了自己拿微不足道的信仰,无悲令卫队长最后选择回去报告吕天鉴相关的事并领罚——没能按时完成就是任务失败,这无可指摘。
而这与刚被吵醒的吕天鉴并不想干,他甚至不会觉得他们吵闹,而那聒噪的波谷鸟自然成了他不满的对象,他嘟囔着一些极具攻击性的家乡话,同时试图把熟睡的女孩手上紧握的匕首抽出来。
“你要干嘛?”少女如同红宝石一般的双眼紧盯着吕天鉴,而吕天鉴坦然的发力,吃痛下少女松开了匕首,只能瞪着收走匕首的吕天鉴。
“不要乱玩刀具。”吕天鉴挥了挥匕首,将放在地面上,同时退出帐篷,“你要做什么已经和我无关了,我现在要做的是去找份工作,就此分别吧。”
干脆利落的离去,少女怔怔的望着帐篷出口发神,等到青光洒进帐篷,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耽搁太久。
连忙收拾好东西,抹除有关自己的痕迹,等到她探出头,却看到了吕天鉴留在帐篷外的面包和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