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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吗?就像网络投票,大家找亲戚朋友帮忙?”范敏敏问。
“全网哎,几十万人参与,你能找几个亲戚朋友?”吴倩华反驳。
“几十万人参与,哪怕千分之一概率也需要几百只壶了,目录都看不过来。”黄维说。
“丁山可有上万壶手啊,搞不出几百只壶?”吴倩华说。
“就怕参与的壶手不多,另外千分之一的概率也很小,消费者参与也不多。”顾泽燕说。
“消费者参与不多,那就抽中的概率大了呀。”吴倩华继续争论。
“这个好好想想,未必不是个办法,只是细节要好好想想。”黄维说。
“我感觉,学院派的会很起劲,他们主要侧重设计,非常需要别人认可。哪怕排名不靠前,只要在目录里,一定会有赏识的客户,就当作广告。”范敏敏说。
“还有一件事,我每次跟客户沟通,很浪费时间,其实设计师沟通的,只是设计的细节,现在很多沟通是讨价还价和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如果采用新的模式,这些事情更多,会浪费大量时间。”顾泽燕说。
“嗯嗯嗯,看来网上平台的流程也要改一改,另外用机车壶的话,要机车王的生胚,这也是要和机车王沟通的。我们仔细再想一想模式的流程,这样可以跟他们商量。比如,是否几家联合起来,聘请窗口咨询人员,让他们去讨价还价和处理与设计无关的小事?对了,定价最后谁决定?”吴倩华问。
“那肯定是设计员,没办法的,难度决定定价。”范敏敏说,“这个我最有经验,我大多数壶都是发给我父母做的。”
“这样其实挺好,每个人都努力提高自己的专业能力,每个人的价格都在自己的范围内浮动,谁都别想把壶价顶到天上去。比如你黄维,以前做光素器,野心勃发,每个壶控价在三万。现在人家找你,你只能开设计,设计费顶破天5000,再高人家找别人设计了。然后制壶和装饰,人家可以要求别的工手。你怎么也别想把壶价搞到三万。”吴倩华说。
“为什么要拿我做例子?我有那么贪心吗?”黄维装出一脸委屈。
“那会不会勾结起来?比如找敏敏设计,敏敏收5000,然后跟客户说,我这个设计可难了,你必须找黄维才做得好,只是价格高点,要三万,装饰一定要找顾泽燕,那也是顶级的装饰,也要四万,共七万五。”顾泽燕说。
“按照过去某些壶商的操行,完全可能的。”黄维点头。
“如果我是客户,稍微懂一点行情的,就会对敏敏说:我就找你爸妈做。哈哈。”范敏敏嘻嘻笑道。
“这倒是,设计师要这么干,肯定要有互相的利益输送,这要是被揭出来,以后三人都别混了。”吴倩华说。
“切,以前谁都知道哪些人的章在到处敲,有人揭出来吗?都怕得罪人。”顾泽燕说。
“那就是我们宜兴人自己的问题了,自己不争气,不能怪任何人。”黄维说。
“你们把机车王当空气啊?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别说机车王,就是小张,也有能力把紫砂界的桌子给掀翻了,把产量翻到一千万只,自己雇佣设计员和手工壶手,重新洗牌。”吴倩华撇撇嘴,“小张可不是宜兴人,他手下的技术员都不是宜兴人。机车王也不是宜兴人。最后,只能有很小部分人在自己圈子里嗨。对了,还有好奇猫,我亲爱的好奇猫呢?好久不见他发博文了。我还可以向好奇猫爆料,哼哼。”
“你跟好奇猫有联系?”范敏敏抓住吴倩华的手。
“哪里有,我就打个比方。”吴倩华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