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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苏闻一叹,说道,“只是我族中那些小家伙,他们并不甘心就此离开权力的中心,还幻想着与桓氏共享天下呢!”
“是啊!苏眉现在是大梁的太后。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太对劲,先帝临终之时,曾秘诏洛侯桓珝进入行宫,这件事情不少人都知道。可是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的意思是?”
“以先帝的性格,在临终之时,召见洛侯,不是为了杀他,便是为了传位于他。可是两者都没有发生,赵烨自此之后更是躲得远远的。若说这其中没有发生什么,那才有些不可置信。”
苏闻经过常汾这么一提点,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难道......”
苏闻觉得有些不对,看向了常汾,眼睛一眯。
“常汾兄,你这次前来,怕不只是为了来劝我的吧!”
常汾一笑,拱手一礼。
“苏闻兄啊!眼下大梁这条船还没有沉,只是波涛却由内而起。你苏氏所有人现在都在这条船上,未免不智啊!”
苏闻站了起来,对着常汾还了一礼。
“受教!”
常汾一笑,转身离去。苏闻看着他的背影,已经隐隐察觉了他的来意。
便在常汾走后不久,苏闻将他的管家招了过来。
“哲兄生前的遗物,现在都在哪里?”
“都归拢到了偏屋之中,堆积在了一起。”
“带我前去看看!”
苏闻想起来了,便在苏哲自裁之前,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若是将来苏氏面临着重大的危机时,不妨回头看看。别人不清楚,可是苏闻对于苏眉这个侄孙女的来历,却是十分疑惑的。
因为他知道,这个侄孙女早在幼时就已经病逝了。
此后,这个早已经病逝的侄孙女便在冀州乡间生活了十多年,直到那年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