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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佐格想要怒吼,他神色阴沉的站起身子,走到了石桌边,他伸手从桌上抓起了一个杯子,恨不得现在摔之泄愤,但醒神寺的门突然被拉开了。
“老爹?”来的人开口问道,“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稚生啊?”赫尔佐格收起了满腔的怒火,他强压下烦躁,重新变为了和蔼可亲的橘政宗,“我正准备要休息呢,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源稚生摇了摇头,他慢慢踱进醒神寺,“绘梨衣已经睡着了。”
“是吗?今天是换血的日子吧?”
“嗯。今天晚上换的血,现在很稳定。”源稚生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绘梨衣又尝试了一次离家出走。
“是么。情绪能稳定就好了。”
源稚生点了点头。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今晚的宴席上,路明非怎么出去了那么久?”橘政宗不动声色的问道,“稚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源稚生的眼皮跳了一下,但既然瞒下了绘梨衣离家出走的事情,干脆把路明非也一并瞒下好了。
总不能说他在和绘梨衣聊天吧,而且看起来还挺聊得来。
“路明非在同犬山家主一战中心有所感。”源稚生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尝试参悟,想要在剑道上更进一步。”
“真是后生可畏。”橘政宗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但却心中凛然,日本历史上的剑道大师哪个不是习剑数十载后才开宗立派,悟出属于自己的剑道。
可这个路明非才入学不到一年,接触刀剑的时间也绝不会比一年要多。居然已经能够悟出自己的剑道了吗?
难道真的是他天赋过人意志也过人,因此白王的道标才会被他所折断?但那可是白色皇帝的道标啊,怎么可能呢?!
橘政宗的心中惊涛骇浪,可偏偏还要做出一副耐心好父亲的样子,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麻烦,哥哥放着好好的黑道皇帝不做,一心想着要逃出日本到法国去卖防晒霜,而弟弟则屡教不改,总想着和哥哥和好如初。
真是费事的一家人。
“是啊。”源稚生点了点头,不过想到路明非居然能在切磋中略胜犬山家主一筹,后生可畏的评价倒也显得恰如其分了。
“稚生你觉得学院派来的这个小组怎么样?凯撒、楚子航,还有路明非。”橘政宗挑了挑眉。
“还都挺有意思的。”源稚生点了点头,“只是学院虽然是以学习观察的名义派他们来,但真实目的恐怕绝非如此。”
“日本分部近些年逐渐强大,隐隐有脱离学院掣肘的意思。骄傲如昂热也会惊慌的吧。”橘政宗眯起了眼睛,“最好还是先稳住三个年轻人,示敌以弱。我们还需要按捺。”
“老爹你可真有耐心。”源稚生叹了口气。
“抱歉啊稚生,之前答应你说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放你去法国。恐怕需要你再忍耐一段时日了。”
“没事的老爹,我知道你为家族倾注的心血。”源稚生拍了拍橘政宗的肩膀,“我会同你一道的。”
“谢谢你啊,稚生。”橘政宗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