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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仅一眼便锁定在了陈晓的身上。
“是你捣的鬼？能在不知不觉的改变认知…在认识的强者里，我只见过你有这本事……”
陈晓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什么捣鬼……而是修正。”
修正么……
少女暗暗思索着，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那条线后来发生了什么？”
“死了，所有组织的领导人都死了……除了俞天明吧，嗯……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他倒是还活着……整个图灵兰被这么一闹像是直接捅了马蜂窝，在［黯之门］真正降临后。啧，在这之间确实是一段有趣的日子……呵呵……然后没过多久整个图灵兰就被掩埋了，即便你在……也没有用……”
“为什么？”少女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些家伙也有将近A级的实力……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挂掉了？”
“程琳小姐，因为暗月神教……他们是疯子……从［源天］上下来的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所来［源天］的那段日子，已经是在暗月神教被连根拔起的事件后了，因此你不会清楚有关她们的事迹，那是一段禁忌中的禁忌。至于有关他们的具体消息……很可惜我不能和你明说，因为……这是大预言家给我的警告。”
“所有的一切……是因为他们……图灵兰才会……那么……这次的［黯之门］是否也是……”
“嘘！”陈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无可奉告。”
“果然还是那样啊……又神秘又让人讨厌。”
程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似乎对眼前的男人的做法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作为梦境的管理者，我当然知晓一切……但是梦境终是梦境，无论再完美的梦境，倘若没有现实的支撑，也终究不过是浮华的妄想罢了。”
陈晓抬头看着少女。
“自你回归后，整个图灵兰就一直被裹挟在梦的云端之间，而你……就是梦结束的契机。”
“我？就因为我来过一趟［源天］？”
程琳眯起眼睛，似乎想确认陈晓所言是否真实。
“不只是这样，还因为……你是被那些家伙所选中之人……”陈晓嘴角的微笑未止，“你所获得的一切，不正是因为你有所需求么……”
陈晓……你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的谜语人……
夏琳的内心喃喃道，她感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只是……
再无法用那样的感情去面对了吧……
程琳无言以对，似乎像是证实了陈晓所说。
不过，紧接着，程琳又继续开口道。
“那现在的图灵兰又算是什么？一个又一个的梦境编制出来的谎言么？待在这样的世界……恐怕我无法接受。”
“你若认为它是现实……它就是现实……如果你认为它是梦境，那么……它就是梦境，同样的，我一直会在这里，一直为你服务，直到世界恢复到你所认为的那样，到了那时，我的任务才算完成。”陈晓颇为绅士的鞠了一躬，但那模样在程琳眼里甚是滑稽。
“你嘴上说的，永远比手上干的多的多。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你还只是个小小的［乐园］向导，一副胡子拉碴的打扮，即便眼神里的那般沧桑，却依然掩饰不住你的那般作态。”
“人嘛，总是会变的。就好比我当年看见的，也不是现在的程琳小姐，而是那位程林先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