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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就如此了。
海伦凯特毫无征兆的闭上了眼睛，即便脑海中印象的攻击已经抵达身前，却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真实的梦境已然凋零破碎。
他已经看破了所有的门路，毕竟在这场差距悬殊的梦境之中，破局之法并不难寻。
连那个时候的希罗波特都能摆脱这种［乐园］梦境，他又怎么可能逃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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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时梦的眼神漫不经心，“逃到图灵兰，实属无奈之举，况且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
“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是暗月神教的幕后黑手。”
程琳的表情有些复杂，在她的印象里，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难道说……是梦境发生了偏差？
不无可能，但眼前看到的，同样也可能是最大的可能性。
“嗯……你对［源天］了解多少？”
时梦没有正面回答程琳的问题，而是在此之上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对［源天］的了解么……
程琳的脑海中回想着过往。
更加宏大的世界，千奇百怪的种族，不同形态的文明，水平参差的强者……
从主观得到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些了吧。
“倘若……一个在你认知中存在的世界，到头来却发现都只是谎言，你又将何去何从？”
……
整个世界都是谎言么……
程琳沉默了。
对于现在的图灵兰而言……似乎也正是如此……
有关图灵兰的一切掌控权实际上都栓在了［乐园］的手里，被梦境包裹的外，藏续着现实中的里。
如果没有自己，图灵兰是否还会存在，恐怕现在都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说……［源天］也只是一场梦的话……
那图灵兰又是什么？
梦境的残渣么？
“［未缪］，记住我先前说的话。”
N及时的开口道，程琳这才反应过来。
若不是N的提醒，整场对话的节奏恐怕完全会被时梦牵着鼻子走。
不过时梦的话里话外也确实挑不出一丝瑕疵，程琳根本找不到漏洞。
硬要说哪里有问题的话……也只是不能证明而已。
但这在时梦面前……似乎根本算不上问题。
“毕竟，虚假的事实永远无法掩盖真相，［未缪］，我相信你也发现了，这也是我愿意见你一面的原因。”
原来她早已经看破了么……
程琳并不意外，如果说时梦看不破这里，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不过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结果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就已经足够了。”
在时梦的话语中仿佛充斥着一种名为真相的朦胧美，或许平常人不会太有感触，但这种越过乌纱便能勘破一切的感觉却让程琳相当动容。
当一个人的实力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后，追求与其匹配的认知，便成了首选的第一要义。
虽然说现在情况并不明朗，接下来的行为是否是与虎谋皮，程琳并不清楚。
不过也正如时梦所说的，在这个被遗弃的时间线里，如果她能从时梦那里了解到有关［源天］的辛秘，或许……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