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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锋一转。
“希尔娜女士，恕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准备以什么身份带走小琳？是［国家］，亦或是身为［花忌］战友的个人？”
“当然是［国家］，如果是以个人，我倒还要谢谢你把她送进维尔纳了。现在一来，我还得思索下一步的对策。”
“……”
如果在没有去维尔纳学院前，或许现在的程林也会犹豫在［国家］和维尔纳学院间选择哪个会更好。
毕竟维尔纳学院没有真正意义上开设过有关魔法少女的课程，有关魔能的研究也只是浮在水面。
这么多年也只是名声在外，具体如何他从未知晓。
而［国家］则是在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中，体系一步步的健全发展，甚至连有关魔法少女的预制训练都已齐备。
但……当程林在见到守夜人的模拟源天后，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
有什么敌人是能比［源天］的强者还要令人头疼的么？
战斗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变强，强到能捍卫住属于自己的一切。
模拟源天的诞生可以说是先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模式，不同于与那些电子技术合成的怪物小打小闹，在这里，那些魔法少女才能真正的体会到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如果你相信我，希尔娜女士，带着小琳去维尔纳学院。当然，在这之前，也可以让她先适应适应［国家］的节奏。
“程林教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在这方面是专业的……有关这点，交于我全权负责是没有问题的，我希望你能理解。”
程林沉默了片刻。
她似乎……在这方面有些过于自负。
但……也很正常。
“希尔娜女士，去维尔纳学院感受一下模拟源天吧，［国家］应该能弄到进入资格，我相信在经历过后……你会深有感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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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光］女士，我想知道刚刚您和我父亲，都聊了些什么？”
此刻的程霜语与程小琳坐在［弧光］的车上，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而程霜语的发言打破了这种沉默。
“叫我希尔娜女士就好，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相识，不过是唠一些家常而已。”
唠家常……这种糊弄人的鬼话完全不可信。
倒是旧相识这一点……
很有猫腻。
“原则上来说，我是不应该带你去［国家］内部的，但［国家］里有人为你开了一路绿灯，程霜语小姐，有关这点，我很意外。”
……
不知为什么，程霜语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那个衣着讲究的青年。
是他这么做的么？
亦或是其他……
不过一想到他手上的东西，程霜语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希尔娜留了足够的时间让程霜语好好冷静了片刻。
“小琳，说起来这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吧。”
程小琳没立刻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思绪还有些杂乱。
透过后视镜，希尔娜看见程小琳在清醒过后缓缓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出远门……也是这样的，迷茫，彷徨，不知所措，直到我亲眼见证了［未缪］的所作所为，从此……我开始有了我所追求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