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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来还是上套了。”
N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乌鸦，他的眼中闪过让人难以理解的狠厉。
“［弧光］，你好好想想，真的有魔法少女［无限］的存在么？”
……
［弧光］顿时明白了N的意思。
“你想说……刚刚的一切，都是幻术？”
“是那只**乌鸦捣的鬼，那鬼东西能潜移默化的篡改你的思维认知，我和它交手过很多次，它特别喜欢凭空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东西，那样会让他感到快乐。”
“不……应该不是凭空捏造，绝对有［无限］这个魔法少女的存在。”
［弧光］略微摇了摇头。
“我对她的印象虽然不多，但有些关键节点的事情是不会出错的，她应该确实在C市任职。”
N淡淡的看着［弧光］。
“你话里的她，指的是谁。”
“她……”
思维在泥潭中，挣扎摇摆。
［弧光］想说出口的话停在了嘴边。
那一瞬间，她的精神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的恍惚起来，就连原本组织好的语言也成了握不住的细沙，随风而散。
“是……”
“好了，不用回答了，我已经清楚了。”
N随手将烟头弹飞。
他倒是想给天上的霜鸦来上一枪，不过这么做的意义似乎也不大，那只死皮赖脸的东西，就算分身死了再多次也没有什么羞耻感。
可惜了，本来应该能是捉条大鱼的。
“现在你也看到了，除了［黯之门］，还有一个能够搅乱图灵兰的害虫。”
“他们……是谁？”
［弧光］很清楚，能够拥有这种能力的……绝非是［沙涂］的余孽所能做到的。
“你很聪明，但有关她们，我的建议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即便，我是仲裁组组长？”
“正常来说，只有俞天明一个人能知道，这次行动叫你来，也只是想让你稍微了解一下这个组织的具体情况而已。”
N轻笑了一声。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别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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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雅似乎对程林的那番话格外满意。
正当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洛雅只是在接听片刻后，便连招呼都不打的消失在了程林眼前。
嗯……
据程林保守估计，电话那头多半又是俞天明自己留下了什么烂摊子但又抽不出时间去解决，只好吩咐洛雅去跑跑腿。
他太清楚了。
身为行动组……不就是这个作用么。
望着空荡荡的四周。
程林微微叹了口气。
偌大的实验室，如今又剩下他一个人了。
换作早些年还有不少人会来这里做做实验，诸如爆炸的声音是此起彼伏。
而如今……［红思］的那帮董事会怕不是把该留下来的教授都裁的一干二净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熟悉的铃声响起，程林倒是显得有些格外意外，他拿起手机，随后接下了这通熟人来电。
“派克斯？”
“程林先生，恕我为昨晚的见面道歉，明明当时有很多机会，可我却没有交付给您您想要的资料。”
资料……是有关江家的事情么……
程林恍然大悟，在从凡塞尔那里得到不少信息后，他都快要忘了这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