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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这几天显得有些格外低沉。
洛雅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接连三天，她都注意到程林待在研究院过夜了。
就她的感观来说，这种行径应该和最近的［黯之门］的情况没有关系，这几天各地的［黯之门］如同彻底死寂了一般，安静的让人窒息，这种反常的情况简直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不过也正好，她也趁着这段令人得以喘息的时间去详细的调查了一下程林的背景。
结果就是……以她的身份，却完全没有套到一丝线索。
不，硬要说的话……
她从一些人的手上得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消息。
“听说……你把小琳和霜语都送到［国家］了？”
单刀直入，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形式。
与程林相处这么久，洛雅已经摸清了程林喜欢的打交方式。
“……”
程林的目光移向一旁，稍稍显得有些躲闪。
洛雅缓步向着程林走来。
曼妙的身影如同滞空般停顿，却又在下一秒出现在程林的眼前。
“那可不是什么小事，听说小琳还成为A级里拔尖的魔法少女，想来你平时也没少教导她吧。”
A级拔尖的魔法少女？
这个程林倒是显得不意外。
但是要说到教导……
自从时诺走后……
他真的有好好教导过小琳什么么……
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最失职的那一个。
“你没有这个权限么？还是说，你一直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花忌］？”
“你是说……那个传说中的究极百合花［花忌］？不是……也就是说，你……”
洛雅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冷的冷笑话一样。
不过很快，洛雅便意识到一件事情，结合程林先前的种种行为，以及他所展露出对［国家］的认同却又相当不满的情绪，究竟来源于何处。
“你要这么说……我也确实没办法辩解什么。”
程林无奈的摇了摇头，洛雅则是斟酌着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死者为大，程林教授……我先为我刚刚的鲁莽行径道歉。”
“……谢谢。”
道歉是一回事，但好奇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说……你是怎么和那一位谈上的？”
“这个故事……说来话长，但我并不想告诉他人，最近遇到不少喜欢保持神秘的人，所以我觉得我也应当适当的保持神秘一点。”
“……”
这是什么鬼解释啊……
洛雅扶额汗颜。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了，程林教授。”
“与其在乎这个，你倒不如更关注一下我的明面身份来得更实在。”
明面身份？
这番说辞让洛雅不由得半倚着墙眯眼道。
“程林教授，你的身份可是大秘密，光是［花忌］丈夫这个身份可做不到能干涉整个［国家］的档案，如果说是你是故意将你的身份藏匿，我倒觉得你更像是在刻意的掩盖什么事实。”
“洛小姐真不愧是［国家］行动组的副组长，还真是在字里行间处处都能抓住蛛丝马迹。”
程林不咸不淡的看向洛雅。
“那么，请问我掩盖了什么事实呢？”
什么事实……
又把话题本身推回自己了么……
洛雅开始思索起来，她确实不知道程林的身份有什么好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