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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历克斯……你找他做什么。」
“解决他。”
「解决?」
“解决他……我犯了错。”
「那么,犯了什么错呢?」
我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但我很伤心。
「你没办法救所有人的。」
「你没办法救所有人,小顾。」
直到意识清醒前我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
“醒醒。”
脑袋晃荡。即使是眼前黑暗也难以掩盖的晃荡,晃动的触感雨随即带来的疼痛让我意识到我还是个活人,接着睁开眼睛,周围屎黄色的灯光宛如灵堂里不详的红蜡烛,无意识的移动遮挡了光线,我抬起手才发现它来自于帐篷里的一盏夜灯。旁边是个不认识的黑人,我第一眼把她手上的红色看成西瓜,第二眼是沾血的棉花,最后我才清楚那只是被浸染后的手套。女医生在我周围转了一圈,才和旁边人说道:“看起来没什么后遗症。应该没有事。”
女医生没有和在场的另外一个人交流,他马上就转身离开,我看着胡地脸上新增的两道伤口问道:“小,咳,小苏姐在哪里......”
喉咙疼得仿佛被撕开一样,痛觉清晰地告诉我我需要水分,我一把抓住胡地:“我姐......我姐在哪里?”
“顾医生没事,她在隔壁休息。”胡地疲惫地在床头坐下,支架的制品并不稳定,以致于小床微微倾斜起来:“你姐姐对你还真是关心啊。”
“她人怎么样?”我盯着他,手慢慢在身上移动,眼睛往向了角落里的AK步枪。那是一把来自于芬兰的RK62,被认为是最成功的AK仿制品,不过流传较少。身上现在没有武器,我转而看向其他方向,结果发现离得最近的是胡地身上的格洛克。抢夺格洛克看起来并不现实,不过胡地要是对我有歪心思的话这是唯一的方式。
“没什么事,而且我们这里刚好缺医生。”胡地叹息道,“现在很失败——尤其是前天晚上之后,老夫.......唉。反正现在很不好过。这应该是教会快一百年来最大的损失了。”
“啊?”我愣了一下,“教会就只有一百多年吗?”
“不,上次是在1938年,天主、东正、新教和基督之间产生了一些啸冲突。后来罗马天主教打赢了,他们去了斯大林格勒。”
“听起来还真是伟大的牺牲。”
“额……他们是德军。”
“那还是算了。”
胡地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心事重重的脸上多了几丝皱纹,我的阅历不足以支撑我判断它是否一夜之间产生的,不过就算是我不完整的经历也可以猜出昨晚的大致经历是什么,无非就是集中力量进行突袭,最后倒于机械化和装甲的联合火力下。仔细回想这场突袭只有开始顺利的伏击并不是非常理智的选择,缺少通讯、重型压制火力和支援,过度把人的作用放大,而且甚至是全面劣势的攻击——只能说是勇气可嘉。
“我们损失了很多。”胡地继续他的话,“人死了很多......高层的指挥部和后方的临时救治所都被直升机轰炸了,很多人都死了。一开始邮轮的时候第一波人就死,啊,一直死.......就,死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