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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你跑了凛鸢怎么办？”
感受到付婧投来的鄙夷目光，伊安耸耸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一天没死，他们就不会鱼死网破，这是我在三年通缉时光中总结的宝贵经验。”
“洛克区那些有关你的罪行……都是真的？”
付婧虽然胸大，但并不无脑。
站在他眼前的伊安，和那个传言中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实在难以重合到一起。
“你指因为我，公共厕所的纸巾才需要收费之类的事？那绝对是假的，完全是因为他们滥砍滥伐，引起异兽不满，损失惨重才削减的社会福利。”
付婧惊愕到：“洛克区还有社会福利？”
伊安用关爱傻子的眼光看着她：“在洛克区的描述中，你们还只是一群只会何不食肉糜，只知道吸血的社会害虫呐。嘛，虽然也没差多少。”
两人越聊越投机，反到把段凛鸢给晾在一边。
段凛鸢搂住伊安的胳膊，以示抗议。不过这抗议，很软的，并且弹性极佳。
要说软，目测应该还是付婧更胜一筹。
“能请你一起跳支舞吗。”段凛鸢邀请到。
三年肩负重担，让她遗忘了大多数琐碎日常，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伊安感兴趣的话题。
尤其是在伊安处于贤者模式的情况下。
“额，不会。”
“在洛克区的时候，难道你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吗？”
“洛克区的话……艾滋闹挺凶的，那玩意就算是我也防不住。我可不想以后报纸上写‘重大喜讯！！！臭名昭著的寂静之主死于艾滋，洛克区最大功臣或是酒吧舞女’。”
“所以，那天你也是第一次？”
这话题，就有些超出付婧的理解范围了。
“你，你们……”
“要和你前任握个手吗？”
伊安玩笑般伸出手，段凛鸢直接十指交扣：“这就是分手一词的由来？”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
段凛鸢将伊安拖向舞台中心：“来，我教你，很简单的。”
随着两人步入舞池，边缘摸鱼的演奏者拿起乐器，宣布晚宴正式进入下一环节。
伊安将手放在段凛鸢腰间，随着段凛鸢的步伐，在舞池中缓慢踱步。
转上个几圈，不禁疑惑：“就这？”
“我说过很简单。”
“可这也太简单了。”
“你以为的舞会是怎样的？拉丁、芭蕾还是恰恰。所谓舞会，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年轻人互相认识、配对，可以说是最早的相亲大会。舞步自然越简单越好，就算再怎么会跳舞的人，匹配到初见面的对象，也没办法迅速达成默契。而且，这舞步也不是跳给其他人看的。如何，好看吗？”
两人的身体近乎贴在一起，伊安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段凛鸢绝美的容颜，正是最佳的欣赏视角。
尤其是贴的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可以很清楚的从礼服领口，看到幽邃的深渊和一抹莹白，以及画龙点睛般的内衣花边。手上传来的是十指紧扣的灼热，和蛇腰的极致曲线，手掌仿佛嵌在腰肢之中，严丝合缝，就算伊安不刻意保持，也不会滑落。
紧扣的十指，难免让伊安想起那地狱般的半个月。
充满魅魔的那种地狱。
一种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伊安的鼻尖，一时间，伊安也分不清那香味来自沐浴露、洗发水，还是段凛鸢本身的味道。
他更加熟悉另一种浓郁版的香味，让人腰子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