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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监生心中不由热切起来,对即将开始的解阁老的课业兴趣倍增。
便连现任国子监祭酒胡季安也倍感欣慰,内阁大臣为国子监监生授课,本就是国子监的幸事,尤其是在这几年有讲武堂专美在前的局势下。
如今他们刚到上林苑监,对方就已经将课业所需都给准备好了,这不得不让洪武二十四年由景州学正升任国子监祭酒的胡季安动容。
胡季安算的上是个老理学,他本是前元明经科进士出身,在河间府景州为学正多年,加之年事已高,本该在这几年朝廷革新之中被夺官还乡。
只是上上回朝廷科举舞弊桉,朝廷调和南北,中正公平,让胡季安这位老理学明白皇家心系社稷。后来朝中屡次动荡,胡季安这位老理学便向来都是置身事外,只管一心教学。
说起来,老家江西道南昌府的胡季安,在前几次朝堂动荡之时,已经屡屡去信去话,告戒那些江西道的故交要以天下社稷为重。
只是那些人啊,总是更关系自家那点得失。
这几年讲武堂愈发兴旺,朝廷眼看着也愈发重视武人。
胡季安有心无力,更加专注于国子监里的监生课业。
早已满头白发的胡季安眺望了眼院墙后的上林苑监,拱手上前:「有劳上林苑监诸位,国朝教育干系社稷,诸位此般重视,老朽感激不尽。」
不论出发点如何。
满头白发的国子监祭酒胡季安,总理天下官学的人,能这般客气,等候在此的上林苑监官员亦是给足了恭敬。
心知今日上林苑监里是如何安排的官员,更是小声道:「祭酒谬赞,今日解阁老授业,乃举朝监生大事,我等何敢怠慢。只是望祭酒知晓,今日阁老选定本衙授业,那便是与过往大有不同的。」
胡季安眉头一挑:「哦?解翰林今日授课,别有不同?」
上林苑监的官员张张嘴,还是按下心中的告知欲:「祭酒接下来带监生们入内便知晓了。另外……本衙如今已有不少锦衣卫抵达,另有不少天子亲军游曳各处。」
「太孙当真也要来?」胡季安双眼一动,对这几日朝中的传闻,有些意动。
人人都知太孙喜爱讲武堂,隔三差五便要过去一趟。
而国子监呢?
胡季安摇摇头。
不提也罢!
若是今日,解翰林授课,太孙当真要来,那对国子监而言,可是意义重大。
至少也说明,太孙这位国家储君心中,并没有真的重武轻文,欲行穷兵黩武之事。
上林苑监迎接的官员小小的点了点头:「祭酒还是随在下入内吧,想来解阁老也快要来了。」
胡季安压住心中的期待,回头看向身后的监生们:「要知礼,慎行,随老夫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