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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面带笑容:“晓得了。”
说罢,便牵着秋娘的手,走向城外。
落在两人身后的总旗官和小旗官,随着他们的背影,转身看了过去。
“太孙殿下自北城门出城,渡淮河往北。今日他就能随意出城,想来往后日子也能好过一些了。”
小旗官轻声低语念道着。
总旗官目光更加的深沉一些,望着炆废人渐渐消失在城门外的背影,开口道:“大人物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能揣测的。昨日恶,今日好,明日还不知是怎样的呢。”
小旗官点点头。
自己不过是个留守司小旗,且不说离着朝堂有多远,便是离着留守司衙门的那些大人们,那都是只能远远观望的资格。
城外。
朱允炆走在官道上,不由的挺起胸膛抬起头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浑身抖擞,双目有神的看向城外已经泛黄的沃野。
秋娘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歪着头注视着这个走出凤阳城的男人。
城里岂是本就有可以雇佣的牛车,供人出城游玩。
只是朱允炆并未花费这个钱。
他与秋娘两人只是静静地走在城外的官道上。
而濠水离着凤阳城,也没有多少的距离。
未久。
只余下潺潺流水的濠水,便已经出现在朱允炆二人眼前。
淮右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不宽的濠水横切大地,往北汇入奔流的淮水里。
濠水之上有桥梁。
只是未曾知晓,是否便是当年庄子和惠子游于濠水之上的那座桥。
站在桥上,朱允炆努力的试图辨认着方向。
“也不知开国公府的菊花园到底是在哪个方向。”
秋娘双眼弯似月牙,轻声道:“只要与二郎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朱允炆不由紧了紧被握在自己手中的小手。
两人走桥过河,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田野上。
在远方。
不易被察觉的地方。
一伙人正贴着被堆放在田埂旁的草堆下,目光警惕的望向四周。
大多数的白莲教教众,都是地方上的寻常百姓,这些人白日里都要忙着农活,无法分心从事旁的事情。
而那些参加白莲教的商贾、士绅,为了掩饰身份,也大多不会选择在白天外出与白莲教往来。
所以,白莲教的大多数活动,都是放在了黑夜里。
像今日这样行走活动在白天里的情况,十分少见。
刘宗圣望着濠水对岸的凤阳城轮廓,心中推测着朱明皇太孙离城的时间。
一早守在凤阳城那边的人便赶回来通报,凤阳城已经解除封城,正在由东城门往外运送昨夜里被诛杀的尸骸。
那几乎都是圣教在中都凤阳城全部的中坚力量啊!
更是圣教和山西道那帮的人,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一股力量。
如今,尽数折损在了朝廷的手上。
刘宗圣心中压抑着怒火,若非如今天下被朱明所得,圣教又何必如此躲躲藏藏,自己又何必如此的白费周章。
晋商不是好人。
但圣教需要他们手上掌握的钱财,那海量的钱财。
而晋商则需要通过圣教,来一层层的腐蚀那些大明的官员,控制或解决那些不老实配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