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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对他回来后的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深感无奈,若非当年接回来假借发烧、生病的缘故除去了不少的嫌疑,不知像今日一般的试探还会有多少、有何时能结束。同时也为‘秦宴’深感不值,就这样一个家、就这样的父母亲戚,又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值得你临死还记着回来,怕不是他们给你画的‘大饼’太大太诱人了。若非你救我、又和我那么的相似,我绝不会来趟这趟浑水,毕竟我自己身上都还有着许多血仇。烦,太烦了,秦宴用手抵着眉。“少爷,您劳累了一天,该休息了”福安一进来就见他家“娇气”的少爷这般摸样,忍不住的劝道。“我知道了,福安。你不要整天老是愁眉苦脸的,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的。”“少爷,您就别打趣我了。”“好了,把药给我吧。”秦宴从福安手中接过药来,一口气喝光,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福安见状,又是一阵心疼:少爷刚回来时,喝药都是不情不愿的,现在……唉。秦宴看见福安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自己能睡个好觉,秦宴连忙打住福安的胡思乱想。“福安,我喝完了,你该出去了。”“是,少爷休息吧,奴退下来。”秦宴由于在想自己的布局和计划也就没在意福安的自称,稍愣后,点了点头就让福安退下了。雅阁之中,秦瑶也在为这次的太后寿宴计划着。“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府啊。”“瑶儿莫急,马上就到太后寿宴了,到时娘去求老夫人,让她带着你一起去。”“太后寿宴,我能去吗?”秦瑶激动地问。“当然,老夫人是个‘明智’的,自然知道这次太后寿宴代表着什么。”月茹顿了顿,接着说“几位皇子都将要出宫建府,有的甚至要前往封地,皇后和太后有心在这次宴会上为皇子们选亲。”“而且,先不说尚书府和将军府间的关系,单凭你爹一人,就会有人前来拉拢的。况且,瑶儿又是老爷最疼爱的孩子,一定会有皇子选的”“真的吗,娘亲。”秦瑶还是不能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落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的性子不讨喜,之前有什么好事都是轮到秦雪儿的,一次都没轮到过自己。“自然。不过,瑶儿,你不是嫡出,若是嫁皇子,免不了给人做妾,娘不舍得你吃这个苦。”“我愿意的。”不等月茹将话说完,秦瑶就激动地打断她。月茹见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叫她考虑清楚,便离开了。而秦瑶则是在月茹离开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笑。嫁给皇子,娘你在想什么呢,不过这个信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三妹妹你可要接好姐姐给你的礼物啊,不知道四皇子合不合你的心意。这样一想,秦瑶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丝毫不担心是自己嫁给他,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看中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秦雪儿一定会抢,不过没关系,姐姐这份礼物一定会让你铭记在心。在此之前还是要想办法见秦宴一面,也不知道他要我配合他演哪一出戏干什么,秦瑶满腹疑问,最终也想不明白,只得不想了。不一会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夜间子时,一抹身影从上官娴所在的海棠阁中出来,几次躲闪就避开了府中的守卫,来到了将军府中。抬手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上敲了三下,就有人前来带着人进去。“少将军,如您所料,尚书府中对公子的身份有所怀疑,进行了好几次试探,但最终的结果是公子的身份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是。”那人想了想,接着说“,连夫人对公子都试探了好几回,没有任何问题。”“这样啊,既已证明没有问题,那告诉让妹妹,让她找时间带着他回来一趟。”“还有,他现在是你的主子,就不要再露出今天下午时的表情,让人发现了就不行了。”他对淡雪对秦宴的态度十分不满。“是,淡雪知道了,不会再犯。”“嗯,你退下吧,把话带到,切勿生事。”淡雪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海棠阁,心中却想,下午的事那么快的就被知道,在这尚书府中,还有谁是那人的探子,淡雪不敢想,却一阵阵的发冷。城中的一处医馆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见一位黑衣人浑身都是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柜台的桌子上后就倒下了,李大夫见状快被吓死了,快步跑过去,拉开黑衣人脸上的面巾,就看见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迅速思考这位主的名字,最终在他记忆的犄角旮旯出找到了他的名字----江淮,同时他手上为他医治的速度也没减慢,等江淮的情况稳定后,他才有机会思考:江淮的武功不弱,能和暗影打成平手,但现在他是重伤,所以打伤他的人武功应该和主子不相上下,有意思,一个秦朝竟有这般人物,真是有意思,怪不得他不肯离去。李大夫拿起桌子上纸,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只得放弃,等明天为秦宴诊脉时再做打算。也不知秦宴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看法。皇宫之中,一处荒凉的楼阁内。“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来人见婢女身上都是血,问后。自己只愣神了一会,就转身去里间拿药,一边帮她清理伤口,一边接着问。“你的武功不弱,却还是被伤成这样,难道来的人是‘大国’之中的人,可这也不对,‘大国’中的人来这干什么,若是来参加寿宴,那真是荒谬。”看似问题是自己在思考,可婢女知道,主子是生气了。主子在气,有这般武力高强的人,自己却不知道。若不是主子察觉到动静叫人去追,怕是无人能感知到刺客。想到这,婢女脸上就是一阵羞愧,毕竟是你保护主子,现在却反过来叫主子保护了,那不是无能吗。“属下不知”婢女恭敬地回答“这样啊,那这次寿宴怕是有趣了。”对了,让你查这几次岭南饷银被劫的情况如何了。”“回主子,据岭南分堂汇报,这几次饷银都有人伏击,但却没有被劫走。”“没有被劫走。”朝堂上却为岭南饷银被劫一事吵得不可开交,几位重臣上书再派饷银,且换人押送,最终无一例外都被劫走。若是没人劫走,那饷银会去哪?谁又是最终的获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