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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耐心地回答，看着女孩清纯美丽的脸，心情真是舒畅极了，好像枯燥乏味的学习都没有那么无聊了。
女孩的眼神灿烂，笑容更灿烂，像是阳光一样，温暖了他的心湖。
可是也有点烦恼。
当和女孩四目相对，她总是转移视线，好像风一样，只能感受到，无法抓住。
时间流逝。
方焓玥写完了高数作业，就拿着小说来看，偶尔会偷偷地瞥陈述几眼。
陈述察觉到女孩的目光，无声地笑了下，心里有暖流涌现。
一起在教室自习。
这是他高中就期待的事。
上午十一点四十分，陈述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走了。
“陈述，我们走吧。”方焓玥见状先说了，眼神很甜，好像有清泉在流动。
“好。”
陈述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走吧走吧，吃饭去。”方焓玥单手拎着包，先走了，走了几步，就回眸一笑。
离开的时候，陈述看着她走在路上，眼睛弯弯的，心里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方焓玥是不是喜欢我？」
他说过喜欢爱学习的女孩，女孩就突然和他自习，这是不是他想太多了？
想要问，却问不出口。
越喜欢一个人，有些事想要说出就越难。
陈述纠结了许久，只是确定了一件事，看着方焓玥就不由自主心跳加快，其他逾越界限的事情并不敢做。
路上，方焓玥走在陈述身边，假装看远处，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陈述。
忽然手机声音响起。
陈述愣了下，确认不是自己的，就去看方焓玥。
方焓玥惴惴不安，拿出手机，瞥了陈述一眼，然后红着脸，接了起来。
“妈。”
“饭吃了吗？”
“没呢，刚自习完，准备去吃。”方焓玥一五一十地回答。
“今天你去自习了？”
“嗯。”
“很好，大学就该好好读书，不要和不三不四的男孩子谈恋爱。”
“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方焓玥鼓着嘴，偷偷瞧着陈述，眼睛水灵灵的，“而且妈，我们学校好歹是985，哪有那么多不三不四的男孩子。”
“嗯，也是。”
“妈，我要去吃饭了。”方焓玥说，“我就先挂了。”
“你一个人吃饭，还是有朋友一起？”
“有朋友。”
“男的女的？”
“妈呀，我不能和男生吃饭了吗？”
“好吧，那妈挂了。”末了，电话那头说，“好好读书，你永远是妈的骄傲。”
“知道啦。”
方焓玥挂了电话，转头去看陈述。
目光短短相触一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红得像是红苹果。
陈述默默地观察着女孩，察觉到女孩的视线，就问：
“是你父母的电话吗？”
“是我妈。”
“这样啊。”
陈述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