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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五点半准时下班，夏淑然站在门口问道：“去看你们打球？”
“嗯。”
肖晨点头，毫不犹豫地指向贺言：“他出的主意。”
“不就打个球吗，人多点还热闹，是吧？”贺言有点心虚，生怕小心思被发现。
“哦……”
夏淑然压根没犹豫，答应道：“那去呗。”
正好毕业很久了，以前高中时肖晨在中午都会和同学一起去操场打球，她也会趴窗台上看。但自从高考结束毕业了以后，她还没见到肖晨在球场上的样子过。
只不过……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传达：一字肩配墨绿色短裙。
还好今早打扮过一下，早知道要和肖晨一起出去见同学，她就再化个妆了。
……
“所以……”
夏淑然背着挎包，跟在肖晨和贺言后面走着。
“原来她也来啊？”
她将目光向旁边抛去，就看到禾小馨正和自己并肩走着。
禾小馨“嘻嘻”一笑，说道：“我也挺想看肖晨打球的。”
“哦，打球啊。”
夏淑然微微昂首：“我高中经常看哦。”
肖晨突然转头问道：“可我高中每次叫你一起去操场，你不都说没空吗？”
“啊……”
夏淑然目光左右飘动：“对……对啊，只不过姚可欣经常说哪个哪个男生帅，非得拖着我去窗台上看，一不小心不是就看到你了吗？”
“哦，这样啊。”
肖晨耸肩：“没办法，我的光芒确实有点耀眼。”
“你别耀眼了，要点脸行吗……”夏淑然无语。
“真好啊。”禾小馨在一旁感叹。
夏淑然纳闷：“好什么？”
“羡慕你们关系好呀。”
禾小馨思考了一下，好似在回忆什么，但最终搜索无果地说道：“我有时候也会趴在窗台上看操场，但那时候还不认识肖晨。”
“是哦，毕竟你不和我们一个班。”
夏淑然问道：“你的同学朋友呢？怎么没见你说起他们过？”
“因为我和他们关系不好啊。”
禾小馨一脸正经，就像是在描述一个很普通的事实：“可能是我不怎么喜欢玩吧。”
对于她的家境而言，那时候的她也没多余的钱可以和同学们去什么KTV以及聚餐吃饭。每次有人来邀请自己时，她只能表示拒绝。
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愿意再来邀请一个只会扫兴的人了。
再者她也不太能把控好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一下靠太近就会被人说“自来熟”，而有时离得太远又会被人嫌弃“装高冷”。
时间久了，禾小馨也就不再去刻意理会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了。
所以她才会因为觉得冷直接向肖晨搭话，问能不能借一件外套。
但没想到那一问，却给她问来了现在的生活。
见禾小馨陷入了思考，夏淑然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一时间有些窘迫，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话题。
“不喜欢玩就不玩呗。”
肖晨在前面突然说道：“怎么舒服怎么来，能让自己感到轻松的相处方式是永远不会错的。”
“喔，听你讲大道理，有种我家泰迪突然会说人话了的感觉。”贺言在一旁嘴碎。
“突然不是很想打球了，要不和她们找个地方喝杯奶茶休息会儿吧。”肖晨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