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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刘芒有些哭笑不得，“法师，我还没结婚。这个，确实不太行。”
陈宏明也赶紧说到，“我也不行，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跑来当和尚，非得打死我不可。”
法明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失笑出声。
在刘芒和陈宏明疑惑的目光中，法明解释道，“两位误会了。我所说的让你们成为龙潭禅院的弟子，不是让你们出家。而是由寺里给你们出具一个皈依证，这样你们就算挂靠在我们禅院下。到时候以禅院弟子的身份出去做法事，会方便一些。而且这也是我们能够合作的前提。”
陈宏明闻言恍然大悟，“明白了，俗家弟子。就跟电影里的方世玉一样。”
刘芒是个怕麻烦的人，于是问到，“那么成为贵院的俗家弟子，有什么要求没有呢？比如要学习一些什么经文，或是要定期来向佛祖烧香什么的。”
法明摇摇头，“放心，没有什么要求，如我方才所说，单纯只是为了工作方便而已。”
所谓皈依证，是由经朝廷认证的合法寺院，为在本寺修行的俗家居士颁发的一种身份证明，性质大致上就跟学生证一样，证明你在我这里修行，对彼此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约束。
办一个就办一个，问题不大。
唯一可虑的，无非三点：
第一，办理了皈依证，就承认了自己是在龙潭禅院修行的俗家弟子，这本身与事实并不相符。
以后如果问起自己为什么斩妖除魔用的都是圣骑士技能，自己不好解释。
而一旦挂靠在龙潭禅院，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身上都会烙上龙潭禅院的印记。
即便以后单飞，别人提起他们的创业史，也会说起这段过往。这样不利于刘陈二人营造完全归属自己的事务所品牌。
其二，成为龙潭禅院的弟子，就意味着需要服从禅院的安排，相应地在收益分成里必然是拿小头。
这一点，倒是不难接受。如果对方收益拿大头，那么肯定会继续找他们两人合作，至少不用担心接不到单子饿死。
第三，龙潭禅院之前的除灵业务经营得一直不错。这次是因为空智的师傅法辉法师生病住院才想着找外面的帮手。如果法辉师傅回来，会不会又把他们俩踢出去呢？
这一点直接关系着未来双方合作的形式和稳定程度，所以刘芒问到，“法明大师，不知道等法辉法师回来，这事情又是个什么章程？”
法明回应道，“法辉师兄今年已经六十六了，前些年他一个人撑着寺院里除灵的这一摊事情，早已力不从心。经过商议，寺里打算让法辉师兄转文职，以后除灵法事这一块，就让空智来负责。”
力不从心，也就是说以前就存在来了单，但是因为交付能力不足而弃单的情况。
刘芒深深瞟了一眼法明，感觉这老小子恐怕早就有甩开法辉，扩大这一块市场的意思了吧？
紧接着他又问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个收益，我们怎么分呢？”
法明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拭起来，“来禅院求助的，多是禅院的居士，或者他们的亲朋好友。所以每次外出做法事的供养，会由禅院和对方谈妥。等到了现场，看过情况之后，再由空智负责确认最终的酬劳。考虑到禅院平时维护与信众关系本身花费不菲，所以每次任务，愿意分出四成给二位。”
也就是说六成归寺里，只看比例的话，几乎是一半对一半，倒也符合刘芒的心理预期。
看来法明对合作这件事儿，还是挺有诚意的。
刘芒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但是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法明师傅，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