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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有吧，但是我没有见过。”
“哎，要是人死之后真的有灵魂就好了。”王莫寒感叹道。
鬼魂不过是生灵临终前的意识的回响，无论从什么角度来定义，鬼灵都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而不是生者生命的延续。
这是数千年来，除灵师们用无数的失败乃至生命证实过的，如同公理一般的结论。
不过刘芒也没有这么扫兴地将这话说出来，人嘛，总要有一些幻想，才能活得轻松一些。
周六上午的车流比起工作日要少很多，王莫寒和他朋友约定的地点是郊外的农家乐，开车过去花半个多小时就来到了目的地。
把车停好之后，两人从后备箱里取出自己的装备，在王莫寒的带领下，走到农家乐院子外的一片空地上。
这片空地是一块草坪，两个全副武装的男子，正各自拿着一柄黑色的练习剑你来我往的攻防对决，还有三个青年坐在一旁的塑料椅子上围观。
见到王莫寒过来，正在格斗的两个人停下动作，跟他打招呼，“来了啊？”
“来了，来给你们介绍一下，”王莫寒把刘芒让到前面来，“这是我昨天跟你们说的新人，名字叫做刘芒，在一家寺庙做义工。”
然后又指着现场的五个人，“老李，小李，老唐，老张，老赵。带老字的你叫一声哥就行了，小李是老李的弟弟，和你差不多大。我报他们名字你也记不住，后面你们经常接触就认识了。你找把椅子坐一会儿，先看我们玩两把。”
因为担心刘芒不懂规矩，不小心伤到人，王莫寒贴心地让刘芒先观察一下别人怎么玩。
刘芒也很理解，于是也从农家乐的包厢里搬出一把塑料椅子，和其他人坐成一排观战。
此时场上的老李和老赵分出了胜负，回到观众席坐下，王莫寒则穿戴整齐走上了草坪中央。
“谁来跟我玩玩，给新来的小兄弟打个样？”
“我来！”老唐站起来，双手各自提着一柄八十几厘米的单手剑站到王莫寒的对面。
老唐的装扮和王莫寒一样，面罩，胸甲，护手和护腿，走的是双持狂暴战的路线，两手皆可攻可防；王莫寒则是双手武器战，一柄长剑横于身前，剑锋直指对手前胸。
老唐先手发动攻击，右剑架住王莫寒的长剑，向前突进一步用左剑斩向对手的头颅。
王莫寒在长剑被拨开的刹那退后一步，避开老唐的斩击，趁对方招式用老的空挡撩起长剑从老唐的左腹砍去，紧接着一声轻微的碰撞声，王莫寒长剑正中目标。
两人各自退后两步，这一次王莫寒先出手，举剑刺向对方的咽喉。老唐侧身闪开这一击，进步举剑下斩，一剑劈向王莫寒的头颅，一剑劈向左胸。
王莫寒见状收剑格挡，挡住头上的一击，却没挡住左胸的一击。
接下来两人你来我往数个回合，从场面上看，王莫寒占了武器长度的优势，击中要多一些。但是如果老唐速度够快，也能击打到王莫寒。
“如果是实战，老唐应该尸体都硬了。”
梅瓦尔用只有刘芒才能听到的声音点评到。
“确实，武器的有效攻击距离差的太多。”
刘芒也附和道，不过他的声音稍微有点大，被一旁的小李听见了。
小李问刘芒，“诶，你对大剑也有心得？”
刘芒谦虚说到，“玩过一点，也不是特熟。”
小李的带着怪怪的笑容问到，“一会儿来两把？”
刘芒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算啥，送上门的打脸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