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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人在哪?
“我”开门时,他的声音还在,那就不可能跑远,但……
正常人类基本做不到在不到一秒钟时间里就不见了踪影。
“我”走出泡泡屋的一刻,所有惊异感全然消失。
刚才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空气无任何波动。
“我”确信此时是半夜了,街上(平坦的银河路面是街道的前提)以一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概括完毕,不用“我”多说,也知道那些类人还像人类一样保留睡眠的习惯。
(废话,无脸少女都说了晚安。)
回到刚才,“我”开门时没有受到阻力,表明他并非靠在门边,那声音为何会徘徊在这个位置?“我”试着坐下来说话,感觉没出错,他的大概位置就在此地。
会是对讲机之类的工具被人放在门口吗?我想了想之后否定了这一情况。
那个地方空荡到连针落地都能听见,若机器被拿走,首先,“我”开门就不会见不到任何事物,其次,寂静的环境在他说完话,“我”开门这一瞬间形成。
也就是说,若他不是鬼魅,那他,或许真的遭遇了不测——如他所言。
这个推论令“我”毛骨悚然,什么样的东西能够使一个大活人不着痕迹人间蒸发,速度比笔刷工具涂抹一错误步骤痕迹还要快,快到让“我”想起一个词语。
活杀留声!
除了这个不存在人类真实世界里的词语,“我”想不出其他能够解释开门时声音还在门缝里几近零距离传播,而开门却不受阻力被推开,推开之后不见人影的现象。
难道这个虚拟的世界已经点亮了比现人类更高级别文明的科技树了吗?
毫无头绪。
最重要的是,男人留给“我”的“遗言”,他临终前提及“我”……
对了!
说一些奇怪的话之后就立即消失,对于这点,我很清楚!郎辛自爆的场景在我眼里重现,神秘的男人和郎辛做的事如出一辙。
是否表明,这个世界和养殖场的世界同属于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同一个幕后人……
我看着眼里的沉思的“我”也陷入了沉思,那个男人真死了的话,“我”居然毫无共情哀伤之心,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不应该啊“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好人。
哦——郎辛自爆时我的表现可不咋地。
那没事了。
反正都是假人。
“我”尚未想明白上面一大堆问题,新的疑惑又成了障碍,这可怎么办?
少女,男人,不是人的人……
不想了!
去走走,散散步吧。
“我”想去找一位张怀民,虽然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我”仍然抬头想寄情月色陶冶一下异乡客情操,最后换来的只有失落。
这个鬼地方没有月光,它不是地球,根本没有月球这个卫星概念。
卫星?
“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连外星都没有,被说外星,可能也没有天空。
我找找,天空在哪?
还真没有……“银河”纸带之外的空间早前已见识过,就只有空白,冻结一切时间空间的空白,连无这个概念都不存在。
解释到此,还想象会出现诸如此类月色照“我”的文人墨客风尚吗?
我停止了思考,也让脑袋空空如也吧。
一个人独行,舒服~
我着实没想到,有朝一日踩在“银河”表面会是这种感觉……“我”的感觉就是三无,一无所有的感受,平平无奇的路况,无稽之谈的银河,跟走在地球的混泥土路面不存在实质性差别。
说是人为在地球的路面铺上银河的彩绘也不奇怪。
要不是头顶那些建筑,倒悬的高楼大夏,外观奇形怪状到无法和地球联系在一起,“我”不会坚决认为当地人不是人类。
“我”必须称赞一句,造出这个世界的人简直就是人才!
以整个纸带为银河,也就是类似于地球的实体,接着赋予这个实体符合物理学的引力,所有真实存在的物体都受引力的影响而被安排于纸带表面之上生活和搭建成型。
最具有创造性的是,这个世界之外是空白的,世界内生活着一种不依赖太阳还能生长的生命体,他们生命活动所需的能量从何摄取?
这些问题都相当有趣,值得“我”用心探索,还要用地毯式。
我又想了想,类人没有太阳辅助,他们对睡眠时间的制定方案也许与众不同。
“我”去挨个楼房敲门?
敲门……我想到“我”的住所,泡泡屋,当时我见到漆黑的虚空漂浮着一个泡泡,我还猜测那个空间内会不会有无数个泡泡屋,也值得探索一番。
现在去敲他们类人的家门肯定是不妥了,那“我”当下该走哪条路才好?
“我”看向上方四通八达的道路,哪哪都标着四个字:此路不通。
“你要去哪呀?”
“我的majiamati?”
哈!
来得真及时!
“我”的向导很可爱。
“早安!”她的鸡蛋额头很亲昵地碰一碰“我”的后脑勺,差点开裂。
“早安!”眼冒金星也要坚持打招呼,“我”努力挤出一个不别扭的微笑,“我突然想一个人到上面走走,所以没去叫你。”
“嗯哼!”她没拥有的鼻子想来是努了努,“那还真巧!”
“我刚好也要到上面找一个人。”
“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