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了学校,喻封沉甚至赶上了两点五十的一堂课。
守鹤这次频频看他,眼里透着些许惊疑不定——在守鹤这样的人眼中,喻封沉的状态简直像是换了个皮,只剩下芯子了。
晚上到了宿舍,守鹤没去自习室,而是把门一关,用一种少见的审视的眼光打量了喻封沉一遍。
“你还是他吗?”半晌,守鹤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