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第四层,仿佛揭开了一片蒙在脑袋上的厚布一样,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骤然一松,露出几分明快来。
有人在说话。
还有人在唱歌,不过因为太难听而被所有人嫌弃。
明亮的灯光照得走廊十分亮堂,喻封沉一抬眼,就看到走廊一边挂着一只钟。
19:30,想来是快入夜了。有人注意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