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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也让李墙心中对她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想到这,李墙便想也不想就答应道:“当然可以。”
周慧海则似乎对李墙那果断而又干脆的回答十分满意,脸上也随之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很快,车子便开回了周公馆。
此时的周佛海正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正对面坐着的则是李墙的老熟人上海特一课课长,南造云子。
“周先生,南造课长!”一进到客厅,李墙便立刻规规矩矩地打了个一个立正恭声说道。
周佛海则摆了摆手,“听说你和慧海去了姚公馆,怎么样?问出来什么没有?”
李墙也不隐瞒,连忙如实回道:“据那姚祖彦交代,周少爷应该是不瞒被人日夜看守监视,才动了离家出走的念头的……”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人现在在哪?”
“应该已经登上了火车,往杭州的方向去了。”
“杭州……”周佛海听了先是沉吟了片刻,紧接着又和坐在对面的南造云子快速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抓起了手边电话,“喂?谢文潮吗?是我,周佛海。听着,你现在立刻带人去车站,把我儿子带回来!对,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好,我等你消息。”
然而就在周佛海挂断电话之后,管家阿福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老爷!”
不想话音未落,周佛海却把脸一板,严声厉色地说道:“我说阿福,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没看到老爷我正在招待贵客吗?”
“老爷息怒,就在刚刚门外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信封上面竟然是小少爷的笔迹,所以小的才……”
此......话一出,周佛海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心,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连忙追问道:“信呢?”
“在这!”说着,阿福便将那封信递到了周佛海的手里。
刚一到手,周佛海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才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便又重重地地将那封信往茶几上一拍,怒不可遏地说道:“这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难管教了!好端端地竟然惹出这么大的祸来!等他回来,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所谓旁观者清,李墙这个旁观者自然知道,周佛海这番话实际上是说给南造云子听的。
而南造云子尽管也看得出来,周佛海的话表演的成分居多,却也没有当场点破,反而在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封信上的内容之后,主动替周幼海说起请来,“周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必是平日里您对令郎的管教太过严厉,才导致了今天这件事情的发生。不过话说又回来了,令郎不过只是有些贪玩,信上不是也说了,他是怕您不准才偷偷熘出去的吗?”
“云子小姐,你用不着替他说情,要我看这小兔崽子就是欠管教,看他回来老子怎么收拾他!”
……
半小时后,还没等周幼海乘坐的火车抵达杭州车站,杭州区区长谢文潮便已然带着一大帮特务站满了月台。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列车才缓缓驶进车站。
周幼海刚一下车,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随即便猜到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于是在短暂的思考过后,便决定不作任何反抗,任凭那些特务将自己包围起来。
直到将周幼海团团围住,那谢文潮才笑眯眯地来到近前对他说道:“周少爷,别来无恙啊?”
看着谢文潮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周幼海便忍不住想要给他来几下狠的......,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紧接着便摆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明知故问道:“谢区长?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碰到您,看这架势,不会是有什么行动吧?”
谢文潮也不傻,自然知道周幼海是在跟自己演戏,然而并没有当场点破,而是直接命人将他“请”进了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