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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只是希望李站长能够帮在下解解心中的疑惑,仅此而已。”
“这么跟你说吧!这是一次试探。”
此话一出,李墙便不由得眉头一皱,“试探?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我咯?”
“不,不是你,而是你那个便宜岳父。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保证他时刻都站在我们这边。”
“李站长,事关潜伏大计,还请您如实相告,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苗头了?”
听到这,李惟恭便陷入了沉默,考虑良久才终于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家伙最近太过醉心于做慈善了。前两天刚刚办了一个珠宝展览,最近这两天又要搞什么文化义卖,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且不说之前的珠宝展览,单说这次文化义卖,不是为了筹措善款,捐给上海的妇幼救助会,用以救助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急需救助的妇女和儿童的吗?这是好事啊,有什么问题么?”
“好事?哼!”李惟恭说着不禁冷哼了一声,“那妇救会虽说是打着中立的旗号,但谁不知道,那帮家伙全都是亲红的?有几个现在头上还顶着红色资本家的嫌疑,你那个便宜岳父这么积极,我担心……”
“您担心他被人给红化了?”
李惟恭听了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或许这件事并没有您想的那样复杂。”
“但愿吧,尽管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异常,但是你也要时刻保持警惕,毕竟那些红党搞渗透还是很有一套的。”
“是,多谢李站长提点,卑职记下了。”
“我言尽于此,如无意外的话,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见面了。”
“您的意思是?”
“据可靠消息,日军即将‘南进’,届时这里势必会成为必争之地,英国老是很强大,但奈何离得太远了,远水救不了近渴,更何况他们还要应对德国,所以我敢断定,如果日军真的发起进攻,香港沦陷恐怕真的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您这也太过悲观了吧?好歹英国老也已经在这里经营了近百年,怎么想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抵抗吧?”
“悲观?且不说守不守得住,那帮鬼老真要是奋起反抗,而不是赶在小鬼子打进来前趁火打劫的话,就已经是最为乐观的结果了。不然你以为诸如杜月笙之流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到重庆去啊?还不是为了逃命?你可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的机票都已经被炒到什么价位。或许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戴老板才密令我们尽快撤离。”
“撤离?去哪?回重庆么?”
“不知道,也许是重庆,要么就是东北,再不就华北,甚至也有可能是菲律宾也说不定,所以今后我们只能有缘再见了。”
“可是你们要是走了,图书馆里的那些古籍怎么办?”
“湖涂!人都要保不住了,哪还顾得上它们呀?自求多福吧!不是我心狠,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你总不能叫我带着一百多箱子的古籍撤离吧?阿墙兄弟,这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使命,你的使命,是完成毒蛇交代给你的任务;而我的使命,则是把香港站这一百多号人安全地撤出香港;至于那些古籍,自然会有人肩负起保护它们的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