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陆江双眼瞪得很大,面无血色,浑身在颤抖,嘴唇发紫,并且咬出血来。
一眼望去,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马陆江已经失去了理智,此时此刻,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在马陆江的怀里,抱着一个血色的瓦罐,罐上爬满了狰狞的血管。
仔细看的话,那并不是血管,而是一条条的血丝,血丝纵横交错,组成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