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脑海刚刚猛烈的刺痛便又缓慢衰竭下去,留下轻微的疼痛折磨着许高。
“我还能坚持多久呢?”这个答案,他不知道,但他能够感知到,那无时无刻折磨自己的轻微疼痛,比最初已经厉害了一个等级。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抬头望着蓝天,炙热的阳光依旧散发着它的热度,许高的面庞被照射的亮起,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