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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由其展现形式可简单分为表演艺术和展演艺术,例如刚才诗会开场时,一群小姐姐扭胯跳舞,这便是表演艺术,而另一种展演艺术,例如诗、词、画这类便难以在他人面前表演创作过程。
当然在本来世界中,陈沉也在见过一堆拍短视频展现书法创作过程的“大师”们,且生成了众多流派,例如捂蛋流、尖叫流。
“大师”们往往手捻胡子蓄势几秒钟,猛然提笔嗷一嗓子,一手捂蛋一手在宣纸上涂涂抹抹,写完之后,大家一看,只觉“大师”属实月经不调。
诗词,并非是一种表演艺术,艺术创作尤其是文字创作,不会是一种表演艺术,甚至是一种私密过程,嗯,就像拉屎,需要酝酿,需要情绪。
且不说现场嘈杂,以及魏城坤的骚扰让人无法专注,再说陈沉也不懂格律,仅仅凭借九年义务教育建立起的对诗词的审美理念,以及后世《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对诗词三境的评述,陈沉大概能区分出诗词高下,有诗词审美和高下判断这已经非常不错了,若提及创作,陈沉现在能做的只剩:
诉诸系统爸爸。
系统爸爸,在吗?快搜索一波,以赠友为主题的词,救命!十万火急!
【以“赠友”为主题,开启搜索……搜索完成。】
陈沉大概将搜索结果迅速浏览扫视了一遍。
结果竟然大多是送别诗。
【……天若有情天亦老,摇摇幽恨难禁。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河满子·秋怨》孙洙】
这首词写的是在秋夜送别友人,是一首集合多种秋景融入秋心的小词,全词上下充满了离别惆怅之情,虽欠含蓄,但天然绝妙。
陈沉摇摇头,这词中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虽然连教员都曾借鉴,但整体境界自问还够不上头彩。
“我这儿有两阙词。”
陈沉一边审阅搜索结果,一边竖着耳朵听。
一袭白衣走到场中,是聂巧红身边的那位公子哥,圆领大襕袍,腰间左右各佩花花绿绿两个香囊,甚至还挂着翠玉环,更显富贵,长发挽成发团包在脑后,一眼看去是一规矩之人。
“今日这首词是赠与巧红姑娘的,此番相聚,我记起那日巧红下江南觅蚕种时的别离之景,这首词权当那日的赠别,愿我们再无别离。”
这白衣公子哥说完话,脸涨红起来。
“点绛唇·途中邂巧红。”
这句念完,这白衣公子哥头都快贴到宣纸上了。
“憔悴天涯,故人相遇情如故。”
这句话念完,这公子哥面庞更红,脸面上的红晕开始扩散到耳后,下颚一直到颈根。
“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
游酢扶着拐杖戳戳地板,示意继续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