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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帮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鼻子上插两根葱以为自己是大象啊!呸,蚂蚁,臭虫!”
魏城坤转过头来,不好意思地向陈沉一行人致意,“这蠢东西,挂上高枝两天,真以为自己变凤凰了,得教训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真王。”
陈沉眯起双眼,这指桑骂槐的技术,一个赛一个强?说我攀上秦王家忘了自己的身份呗?
“陈巡检,您家里我也调查过了,农户出身,承蒙祖父荫庇捐了官身,才有了巡检之位,您何必一直挂在秦王这高枝上啊,不怕吊死么?”
魏城坤这一番话,坐实了他确实是阴阳怪气的好手。
“把秦王嫡次女请进来!”
魏城坤向地上嘴角挂血的影神·魏城坤发话。
影神·魏城坤拾身而起,扯起袖摆擦了擦嘴角鲜血,向门口恭迎。
一窈窕身影缓缓出现,双目怔怔出神,身形僵硬,走路间双臂也未见摆动。
“来走进来。”魏城坤拍拍手,这女子缓缓走进包厢。
这女子面庞上,渐渐打上了光,只是还未全露出来。
赵茗蕙双手攥紧刀柄,游酢咬牙偏头望向门口,坐立难安。
光芒映满面庞。
赵茗萱!
赵茗蕙后退半步,不敢置信,游酢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
这是无法接受的,陈沉一行人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赵茗蕙披风之下黑色袖箍是为妹妹赵茗萱戴孝,而游酢与孟大载整日奔波手持画像到处探问,那宣纸上所画的人是弟子赵茗萱,而陈沉目睹了赵茗萱死亡的全过程,也曾在灵堂之上向赵茗萱的遗体起誓,定为她找到凶手。
“啊!”
一声怒喝,赵茗蕙持刀冲向魏城坤。
陈沉从后面架住赵茗蕙,将她拦了下来,“先冷静一下!”
游酢走到局中,“看来我这老头子,也被你们这些后辈算计了。”
“游师谬赞。”徐志诚躬身回答。
“蕙姑娘,你先稍稍等等,我来交涉。
你们今日真的准备杀光所有参会者?”
游酢这一句话声音稍微大些,可内容却如同震雷般传遍整个包厢。
“游师,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魏阁主人美心善,不止如此。”
“大理寺卿最是公正法治,怎可能违反国法?”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或奉承或戴高帽,或道德绑架,将魏城坤和徐志诚架在高高的道德与国法的圣地上,以为这般就可以将这二位束缚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