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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鹤鸣挥了挥手,“以前的事提它干什么。”
沈小瑜吐了吐舌头,用手肘顶了一下朱韋甫,“哎,该你说了。”
“我,说什么。”朱韋甫怕她又动手动脚,赶紧往边上挪了挪。
“介绍你自己啊。”沈小瑜瞪了他一眼。
“哦,朱韋甫,二十九岁,公安职校毕业后分配到了兰溪街道公安局档案室,做资料整理,因为学历不够,一年不到,街道安排我去读了大专,毕业后然后被派到了七盘口监狱做文职人员,从事提审期间的笔录工作,在那里我做了四年半,一次偶然的机会,牛岗派出所的齐所长介绍我去他所在的派出所,做户籍警工作,两年后,齐所长退休了,我又被分配到了现在的艺术大学街道派出所,做片警。6月15日案发当日,曲队长从我所在街道派出所调人,王所长排不出人,就派了我。
“我说完了。”
听完朱韋甫的介绍,赵鹤鸣心里一阵苦笑,这是一个公检法系统最基层的小人物,若不是阴差阳错被调入派出所,恐怕这辈子他都要在监狱那个地方工作了。
“组长,该你了。”沈小瑜期待地看着赵鹤鸣。
“我?呵呵,”赵鹤鸣咧嘴笑了,“赵鹤鸣,51岁,七年前从上海公安局调到东明公安局刑侦处情报组工作。”
“这就没了?”等了约半分钟,沈小瑜问道。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兴趣爱好啊,个人信息之类的。”
“本人离异,前妻和儿子目前在上海,现单身,喜欢看书。”
“上海多好,您为什么选择要到东明来?”
“赵组长,张处说让我们和您组一个外勤组,那您说一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吧。”
“好,时间也不早了,我简单说一下我的想法。”赵鹤鸣对朱韋甫及时终止了沈小瑜的问题十分满意。
“网站上举报信评论区里的守护者,和给他点赞的捍卫者,这两人的留言不同寻常,我已经布置处里的技术人员继续跟踪这两个IP地址,还有发举报信的那个IP地址的追踪也快有结果了。”
“为什么一开始校方没查,拖到现在。”沈小瑜问道。
“根据法律,如果匿名举报属实,学校或者被举报人证明举报内容严重失实或对其造成名誉损害,是不能被反查的;但是如果举报内容直接或间接危害到了当事人生命财产的安全,是可以进行反查的。董玲的遇害,可能与举报信有关联,所以现在才能开始通过技术手段反查。”
听完朱韋甫的解释,赵鹤鸣微微一笑,“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七盘口监狱做笔录的四年多时间接触了很多案子,慢慢也对一些规定有所了解了。”
赵鹤鸣点了点头,“明天你们跟我去见董玲的叔叔,董根生。”
“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沈小瑜已经习惯了曲岳庆分配任务、各自完成的工作方式,没想到赵鹤鸣会让他们一起行动。
“有问题吗?”赵鹤鸣看着她。
“当然没有,三个人一起好,我们是三人组。”沈小瑜嘿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