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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到目前为止,守护者和捍卫者彼此之间依旧不能确认地方是谁,也就是他们之间虽然有两次合作,但至今没有建立充分的信任。
“第二,杀害董玲的大概率就是守护者。
和下毒案一样,捍卫者也为守护者提供了足以让守护者起杀心的信息,守护者和捍卫者把他们认为有罪的人进行了编号,柴彬被列为4号,4号已经被杀了,说明被编号的人都是他们认为必须死的人,那么不难推断出1号就是董玲。
“第三,捍卫者给守护者提供了一份有关柴彬,也就是4号的文档,这份足以让守护者起杀心的文档,肯定有柴彬不为人所知的一面,不知道这份文档有没有办法看到。”
“看不到。”赵鹤鸣插话道,“刚才电话里,网络组说了,对话里提到的那个文档,没有查到,除非这两个用户还保留自己的对话内容,才能查到文档内容,如果他们每次对话后都删除各自对话内容,那就查不到了,网站服务器只会保留文字。”
“嗯,这非常遗憾。”朱韋甫叹了口气。
“你再说下去。”
“嗯。”朱韋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第四,从捍卫者的发言看,守护者的身份极有可能已经被捍卫者识破了。
捍卫者是这么说的:不过到现目前为止,我还是很容易猜到你是谁的,但比起你是谁来说,我更好奇你的动机,你的行为让我确实很费解。但现在我不想去想这些费脑的事情了,比起我们要做的事,这些都不重要。
“捍卫者的这段话非常有意思,结合后面的话来看,表明捍卫者对守护者的存有戒心。
“当我看完捍卫者所有的发言后,我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推断。”
“你说。”赵鹤鸣用鼓励地目光看着朱韋甫。
“捍卫者借守护者的手杀了柴彬,与此同时,捍卫者也起了除掉守护者的恶念。”
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六月下旬的东明进入了雨季。
“你说下去。”赵鹤鸣显然对朱韋甫的推断非常有兴趣。
“虽然李汉弘的死又让秦祖延重新成为董玲案的重要嫌疑人,但我和沈警官在伍梅家做的实验,已经得出了,那碗被下了敌敌畏的鸡汤,实际上是给秦祖延的。这一点差点又让我们把秦祖延排除在嫌疑人之列。
“但如果秦祖延就是那个守护者的话,这一切就能解释通了。”
“你是说,秦祖延得到了捍卫者的帮助,杀了董玲,又拿了捍卫者的毒药,给柴彬下了毒,但他并不知道,这个捍卫者同时也对他在下毒手。”沈小瑜接话道。
“所以守护者6月22日上线找捍卫者理论,为什么又出现了一碗毒鸡汤,但这个捍卫者却消失不见了。”赵鹤鸣说道。
朱韋甫点了点头。
“但昨天,捍卫者又上线了,这次是捍卫者主动来找守护者了,而消失的是守护者,这段时间,也是秦祖延消失的时候。”赵鹤鸣继续说道。
“隔了六天,两人才联系。来拿你的伞?”沈小瑜皱着眉头,“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一眼朱韋甫,见他也紧锁着眉头。
“直到这会,守护者没有回复,捍卫者也没有再发信息,由于登录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跟踪不到用户所在id。我们已经对这家网站按照违反网络安全信息法进行处罚了,现在网络组已开始24小时监控这两个用户,他们非常狡猾,都设置了代理服务器,但只要他们再次登录并联系,我们就能逮住他们。”赵鹤鸣说着。
“还有什么推断?”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