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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唾沫横飞地讲着,纪叔饶有兴趣地听着,一碟毛豆角还没吃完,看着我问:“完了?”
“噢!对啊,完了!我都是讲的重要部分,有啥需要补充的地方您问我便是。”
纪叔便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我皆如实迎刃有余地回复了。
纪叔沉默了,变得严肃起来,低头思考,尔后,忽然抬起头来,指了指我,笑道:“你这个坏小子!”
我不知其意,生怕被他误解了,眼睑开始痉挛,我努力控制住了。
“你酒量好吗?”纪叔打量着我。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并且在一瞬间的情感脆弱,让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将一辈子体会这种孤独感,注定无人能够理解。
“纪叔,”我稍作停顿以示强调,“我酒量不好,但酒品很好。今天是多喝了一杯,但还没醉,不至于人事不知,失去自理意识。我保证我所讲述的皆是亲身经历。你要说我醉了,不如说我是个疯货,当然,我不是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
招招手,我叫来了乔本,请他去把楚亚楠请过来。她正在舞池中央跳拉丁舞,出水莲藕,一枝独秀,万众瞩目。拉丁舞劲爆,性感,动作优雅自带倍速,我和纪叔都看得挪不开眼。等她退场,分开人群朝我们这边走来,烈焰红唇,包臀短裙,裙边羽绒状的流苏飞舞,让我想起“莎麦”的大腿。
楚亚楠在第三方坐下来,自己开了一罐啤酒,大大咧咧地说:“这是你老板啊?”
纪叔为人师表,向来爱笑,此刻却神色庄重,估计是不怎么来这种酒吧的,我看他怀有警惕,便向楚亚楠介绍:“这是我高中的班主任,纪老师——”
“老师好!”楚亚楠抢答说。
“同学们好!”纪叔条件反射回道。
楚亚楠愣了一愣,讪笑道:“我姓楚,是……陈当以前的同学。”
纪叔问:“听说你还是医生?”
“只是实习护士啦,干这行太累,不做了——不过我可以帮您作证,”她伸食指戳了戳我脑袋,“陈当这里绝对没问题,他住院的时候我是他的临床医护助理。”
“你还住过院?”纪叔往前一凑。
我余光瞟向楚亚楠,“你说吧。”
“他当时住院原因呢是斗殴致伤,脑部有轻微震荡,不过您放心纪老师,没问题的,如果有后遗症医院是不会放出来的,这一点请您相信我这个前医护人员和现代医疗水平。至于其他不明白的地方,我也不明白,我想,这也正是陈当要问的。”
“嗯,”纪叔用虎口摸着下巴,“我是一个物理教育从业人员,不是搞研究的,大概是不能让你得到信服的答案,但是你既然找到了我,又说天底下再也没有几个可亲近的人,我定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以前我老说你是一个‘落魄书生’(自顾自笑),因为你老是‘不务正业’要写小说,闹得办公室都盛赞你的文笔,那我就先从文学与科幻的角度谈谈,怎么样,算是抛砖引玉吧,如果不能有实际解决效果,也希望开导你,毕竟人呐,终不能被孤独打败。叔当你老师嘛,也是朋友,爱说教的本性改不了。”
“愿闻其详。”我讲。
“100多年前,经典物理学晴朗的天空飘着两朵小乌云,100年后,经过爱因斯坦、普朗克、波尔等一众科学家的努力,成功驱散了这两朵乌云,然而却发现了更多的乌云。什么暗物质暗能量引力子老有意思了,这是量子理论和相对论目前都无法解决的。你的情况可以勉强解释,但是无法验证,没有实验的纯粹假设对于物理学是毫无意义的。毕竟一个针对宏观,一个描述微观,如果我现在说你这个人是量子态的,又或者说你看到了多个平行世界的你,都是缺乏数据支持的,你也不敢相信。不如,我提供几个其他的思路吧,供你思索,你不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