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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我弄了个QQ,但我甚至忘了密码,后面重新注册一个,群里面也找不见她,这样的人总能成为回忆的压箱底。不像我,大胆表白,荣获好人卡一张,道不同不相为谋?其实是殊途同归。
王悄然拒绝我,转而奔赴他人的拥抱,想必早就心有所属,我不过是一段暖场音乐。那个男生比我高,比我帅,他近在眼前,他又远在天边。年轻的我还是很看得开的,初恋而已,无疾而终,从此沉溺于学习不能自拔。但窗下缘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面照常打招呼,该提鸡蛋还得提鸡蛋,懂得了尊重,忘记了诨名。
日子开始过得极快,到了王过生那天。
她在QQ上问我能不能去参加她主持的聚会,都是认识的同学,一起吃个饭。
我说:“好啊,在哪个酒店?”
“酒店?我还宾馆呢!”王说。
开口就跪了,我那时是个土鳖,不分宾馆与饭馆,不分酒店与饭店,我以为生日聚会比较郑重,是得像成年人一样喝点酒的,既然饮酒,那去酒店很合适吧?
合适得不得了,但我没去,谌唐去了,我让他捎了个蛋糕过去,聊表心意,算是绝了自己的念想。
谌唐回来跟我摆起,王和男朋友在角落里旁若无人的亲嘴,全场欢呼,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当时他可是要发誓夺得王相雨初吻的男人。“只是可惜了你那个蛋糕,”谌唐补充说,“你不去,大家都没怎么吃,都用来抹人,一时间炮弹横飞,像下起了雪。”
有人头上下雪,有人在心里下雪,用网上的红话说,他日若是同淋雪,今朝也算共白头。七月的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诸位毕业了,班长说以后大家都是社会人了,一起去聚个餐、喝个酒、唱个歌吧,吃饭我在行,喝酒我靠边,唱歌我递麦克风。也是那天我发现王好像分手了,只和吴悔唱了一首歌,便先行离去,逃之夭夭。过了半分钟,我追出去,光天化日之下,已经不见她的身影。我感到了失落,感到了寂寞,情绪像雪,我走到哪里它跟到哪里。
过了几天我在家里翻QQ,看着同学们刷刷刷地往相册里传照片,班长传了几十张,静仪又传了几十张——她家里有相机,就自愿带过来当摄影了。第一张居然是我和王的,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发育成大姑娘了,POLO衫下有谜之凸起,似乎她没有穿罩罩,我感到脸红,她却笑得好自然,旁边的我和她肩膀相靠却又若即若离,脸上挂着一丝不安,发型还是那么不羁,她是几乎遮住一只眼睛的斜刘海,我只是单纯看起来有半个月没洗头,头发撮撮打搅,又直又硬。再往下一张是我搂着罗密欧的照片,他倒在我怀里,比了个“3”的手势,表情便自然多了,我手上戴的15元电子表有点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