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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房产证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那显然是醉鬼父亲的“蒂花之秀”操作,他说登记的时候土地局那边看到我在外省工作有住房公积金,所以只填了他们仨。我倒不怕没有居住权被家里人赶出来,即使被赶出来我也能独自求生,可问题是现在我仿佛在扮演一个外人去替这个家庭解决债务危机。我把自己往伟光正去想,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悲剧的大英雄。
神伤之际,骆坪问我:“咋样啦?”
我说:“不行,我妈不同意。”
“那怎么整呢?医保今天不入可就入不了了。”
“入不了了……那就算了呗,该怎么走怎么走吧!”我没好气地说。
“你是说等他们去告?”骆师傅在那边问。
“告呗!出个结果了慢慢赔,到时候砸锅卖铁也得认啊,现在一时要我掏四万块,我也拿不出来,爱咋咋地吧?不行你就跟我妈打个电话说下,看她能不能改变主意。”
“哎,你都说不通我就更没有可能劝你屋娘了,这样吧,你还是给你屋幺叔打个电话,让他劝劝你屋娘。”
我拨老妈的号码,不通,只好打给幺叔,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我坐回电脑屏幕前也感觉到了疲态。
一会儿妈给我回电话,解释说:“刚才来了车货,卸了,也没接到你的电话,刚才你屋幺叔打来接到了,跟我说了半天蛮。”
“哦,你同意啦?”我问。
“不同意还能咋地,慢慢还呗。”
想来妈也是在现实压力面前折服了,听起来心态似乎还不错,我心酸之余同时看到一缕转机。给骆坪回了过去:“骆师傅,情况咋样,我们同意了,医保能不能走?”
很遗憾的是,刚冒出头的一点希望被搦死,骆坪说:“我估计不得行咯!”
“怎?”
“家属现在不愿意动医保,怕到时候咱拿不出钱来,属于骗保,他没理由告我们了。”
很难说是我老妈起初的不同意导致了这波横生的变故,还是家属一直就这么想的。我问:“你跟他们说过了吧?”
他嘀咕了一阵,“现在说不通了。”
我且当他说过了。
谈判破裂,当日无事,时间一点一点偷走房间里的光线,我回电慰问父亲,几个家里人中,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得知又喝酒了,照常吃饭,忧心始解。
我问:“听说掉下来那个人有一把年纪了,到六十没有?”
“没有,五十八了。”
“那岂不是比你还大一两岁?”我跟老爸开玩笑。
“是哦,听说今年进59。”
“这么大岁数了,喊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