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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知道,就像一种未被挖掘感觉的骨头,钻心刺骨的疼。
“坐吧。”
妈妈指了指旁边的病床,就像在审批自己一样。
可这种审批无法逃避,却又难以接受。
文子咬着牙,慢慢的坐下,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外婆。
“外公了?”
“你爸看着了。”
“那……”
文子不敢开口了,那之后这种话简直就是在宣告结束,那已经迁怒于自己的悲伤,最终毁灭这个家庭。
“外婆他?”
文子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了沉默,在最难以吐露真心之时,逐渐灰暗,变成了冷漠。
妈妈看了看外婆,头痛欲裂的样子让人揪心。
“你外婆被车撞了。”
慢慢的吐出的话,就像一口气,被无线延长,最终不知怎么的就断了气。
回响在耳边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文子的感官,没有过多接触的他,就像酸甜苦辣在脑中烹煮,让脸不停的炽热,鼻子和喉咙酸苦回旋,而咸侵蚀了本该为这幸福活下去的眼睛,变的异常涩。
他瘫软了,在床上就和死尸没有了区别,这种无疑是种罪恶,让文子触目惊心的活着。
然后以光速摧毁那破败不堪的防线,让其侵泡,反胃,甚至孤独。
文子没在问什么了,收拾完自己的脆弱,勉强粘合,最终残破不堪的自己,更加难以适应生存。
正当所有念想化作祈求时,外婆醒了。
“文子!文子!”
那虚弱的声音,带着一种对生的渴望逐渐泡在病床之上,在药水的作用下变得难以挥发。
“我……在!”
文子顿了顿,但看着此时的外婆后,又狠下牙,咬了下去。
而妈妈些许的微光,在刹那间也被逐一侵蚀,最终就像蚀骨的毒虫,直钻人的胸口。
没有人知道这是种什么感情,就好像混杂不清的调料,最终变成了苦涩的黑。
这一切就好像梦一样,被翻滚不停。
当文子手被锁链束缚的压回家时,却再也回首不了了。
……
……
文子需要照常上课,这是他难以选择的事实,他依旧要忍受那份足以摧毁人性的怪异目光,就像生活打压着少数人一样。
不知何时,又会致人生死,最终不了了之。
在后来,车祸的始作俑者被无情的放过了。
可当母亲想再次去寻找时,外婆却阻止了。
她说那个人不是有心的,是他把我送进了医院,也给了我们医药费,就那么算了吧。
在那时,碰瓷盛行的日子里,外婆选择了放弃追究这些。
而这种放弃最终会带来何种不幸,却早让人们难以记住。
人们记住的只有那个司机的行为,可生活给予的压迫,却没有结束。
每个人都不容易,可到头来却选择了消失,难以面对这种事物。
可回头一想,他何尝不是被放逐到了人间,最终怀着罪恶共度余生。
可谁也无法否定,两个老人瘫倒在床的事实。
妈妈辞去了工作,成了两个老人的全职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