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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与坏的区分,就像向日葵背对太阳一样。坐在方桌四边的人们在持续看不见的博弈。江贺读了五分钟的内容,一部分关于唐杰被处分经过,一部分关于陶元和江善的纠葛。上一辈子债抵消差不多,崖壁湾坑里的秘密倒是只字不提。
江贺礼貌的向诸位笑了笑,“你们自家事,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就行了。何必约我一起打文架?那些消失的小孩,秦海会帮他们找回身份。就不用咱们跟这操心了吧?”
“你怎么知道是小孩?唐杰说的?”韩辩倒是会挑重点让老爷子上火。
高烽跟着补充说:“根据星书档记载推算星轮,可以算出想要知道任何事的结果。据我说知能看懂那本书的人,除了我爸就是江贺。我一点都不奇怪会从他嘴里冒出任何奇怪的话。”
韩辩追问,“那本书岂不是绝世宝贝?在你们手里保管呢?”
“让文化馆拿走研究好几年了。我都不敢想能回到我手里。这个科研究完换下一科。”江贺饮完面前那杯茶起身要走,被韩老爷子一把抓住手腕,“怎个意思?我这还有什么问题?”
韩老爷子瞪着他浑浊的眼睛,追问:“我知道苏南星回来了,你带我去见他。腰难受,想让他瞧瞧。”
“好。”江贺见他不放手迟疑片刻,“你要现在去?……那我告诉他准备一下。”
眼看着韩老爷子把锅甩给陶元。高烽也没客气,“韩叔,就给这么点东西堵我们嘴,是不是想得过于简单了?陶元我不熟,苏南星又是谁?你们背着我结盟?”说着假装怒目吓唬江贺。
韩辩趁他们说话的间隙,捕捉到材料上的重点内容,慢悠悠打断他们说:“根据这上面的内容,陶元曾经提过江善带不同小孩检查身体。他等了很久没有收到答复,还曾经试图收养一个男孩。知道真相的人都消失了,可真巧。”
江贺搓搓手看起来跟急,“我说二位,秦海那边辨认图贴了一整面墙,你们还不如过去帮忙加快效率捋清头绪。我的任务是送他们回家,不是抓某个藏起来有道德问题的坏人。”说着看向韩继堆满笑容,“老爷子,咱走吧!”
……
放老韩离开的第二天,高烽体会到什么叫后悔。江贺推着苏南星进来,穿过那些用异样目光盯着的客人,站在老爷子照片前凝视很久。
从客厅出来,三个人在凉亭坐成一排,好奇的看着周围建筑。
江贺首先打破安静,“没人跟我说,老韩有个私人庄园……”
苏南星摸遍身上的口袋,翻出一颗酥糖掰了一半给江贺。
高烽看到翻了白眼念叨说:“糖也分一半?我也要!不过…你是最近才坐轮椅吗?没看错的话,你的脚刚才动了一下。”
“被你发现了。”苏南星索性不装了,站起来跺跺脚做起伸展运动,“本打算走着来的。出门时想到被推着也挺受人关注,就让江贺推我进来了。”
高烽哼笑埋怨他俩瞒着自己,“要不是江贺提前知会我,都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杰,真不是他做的?那小子三天前问我遗嘱公证走什么流程。这点非常可疑。”
江贺摸出一支烟凑到鼻子前反复闻着,“谁说不是呢?高手结果了高手。最后我们都是他的证人也是他的帮凶。”
苏南星看着韩辩走来的方向,忽然想到兔死狐悲的成语,“你们说,最后韩继为什么会站在他爸对立面?纯粹为了正义,还是一种取代?”
江贺盯的高烽后背冒冷汗,不满嘟囔说:“寄居在他手下生存的初级者不在少数。凭我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为什么?因为他老子的人脉一代代结交下来,所以造就今天这样庞大的场面。你们知道可怕的是什么吗?不光一个辩护界还有政商工界,有过业务往来的听到消息纷纷前来吊唁。反过来想,就算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埋在崖壁湾,他们经历过的却永远拼不上。追溯凶手的意义是伸张正义,而缺失的部分情节会被舆论杜撰掩盖真相。等着相关者悔恨主动陈述就更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