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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那小子也是个二混子,叫岑官荣,跟岑官琴一个辈分,他也挺看不上那娃娃亲对象的,平常挺怂的一个人,还是外姓,却要把村里好不容易上到高中的女孩子个霍霍掉(那些年,很多边远山区,特别是云贵川地区,多数女孩子最多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能够继续读高中的女孩子,除了家里支持,就是成绩特别好的)
贵州山多路拐,白天,岑家村出县城不一会就能看得到,开小三轮的是个老司机,一路惊险动魄,到达岑官琴她们村路口也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
下车付好钱后,几人却犯难了,小年轻做事风风火火的,人是来了,可发现这种事自己无法处理呀!
先去他们刘波家看看吧!也许阿琴姐自己也愿意呢!最终还是岑官荣先开口了,
刘波家很好找,此刻正是热闹时候,,不时还有烟花冲天而起,爆竹声断断续续,岑官荣带路,向火光处走去,不一会就到,
刚进大门,深度就看到了岑官琴,她正拿着一个饭饽饽(农家蒸饭的盖子,反过来就能装东西),沿着桌边,给客人加饭,也不说话,头更是低着的,相比以往,她好像更沉闷了,
岑官琴…深度不由自主喊了一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叫自己,岑官琴抬起头,视线与深度对视,她沉默了,她大概知道深度为什么来找她从小就比较听父母的话,渐渐地也就不会有反对父母的想法,母亲跟她说,她继续读下去,考上大学后,跟刘波指定不会在一起,两家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很多亲戚关系都纠缠在一起,以后退亲,很多东西都招人怨,平时支持她读书的哥哥和父亲都出去打工了,她想读书,她喜欢看书时的宁静,她喜欢校园的朝气蓬勃,可她没处去倾诉,她是女生,她没有男生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所以她沉默了
深度有一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使得原本压抑在心里的话语不吐不快,他知道这种事情怪不得岑官琴,是传统、是家人、是山区农村人的见解,把她逼到这一步,所以深度只能把心里的呐喊、不快,指向在场的人,指向刘波家
此刻给客人敬完酒正走出屋外的刘波便成他直接输出对象,
刘波,你也是读到高三的人了,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到心安理得吗?岑官琴明年是最后一年了,我们少数民族的女孩子,有几个容易读到高中,大学的,你们村好不容易送出来一个,你们还要这样毁了,就这样见不得别人好啊!有你们这样做父母,做乡亲吗,
还有岑官琴,你是哑巴吗?这种事情不知道说no吗?平常教你英语也白教了,你这个样子,就算读完大学,也是别人的提线木偶,真是为你白担心了
深度一口气吧啦的说完,全场瞬间安静,最后还是族老们撑着拐杖走着屋头训斥
这小年轻是哪家娃子的,今天是大好日子,哪有直接上家里这样说的,把他们赶出去,
本来还想请你们去我家坐一下的,但等一下刘家的小年轻估计会去找麻烦,我们还是去马路上看有没有车路过,先拦一辆车回学校吧!岑官荣有些叹气道,
马路上,深度几人还在摸黑等着过路车,好几束手电筒光亮向他们照来,五六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手里那着长短不一的木棍子,有些怒气冲冲,
阿荣哥,你带外村的人欺负我们刘家人是吧!今天不给你们打一顿,别人还以为我们刘家人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