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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奶奶出身书香门第，以前可是个美人呢！”
张超越的一个闺蜜就是杨阳的粉丝，她和自己说过这事。
“你也知道？”
杨阳有点意外，然后耸了耸肩：“她老人家眼光可高着呢，一般字画还看不上眼，不过我觉得你写的字，一定能入她的法眼。”
随后，杨阳还拿出一张照片，展示给直播间的观众。
那是张黑白照片，但照片内的女子确实是个美人。
面容与杨阳也有七八分相像。
“这就是我奶奶年轻时候的长相。”
杨阳不无得意地说道。
直播间的羊毛们更加激动了。
“杨奶奶好年轻时真是个大美女！”
“难怪杨阳这么帅气，原来是遗传了奶奶！”
张超越很赞同弹幕的观点。
突然，她似乎想起来什么，话锋一转说道：
“写祝寿词可以，不过嘛……有个小小的要求。”
杜导和正在看直播的高姐倒吸一口气。
张超越没按台词说话呀！
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直播间杨阳的粉丝也不乐意了，弹幕瞬间淹没直播间：
“怎么回事，这点小事还要回报？”
“小气吧啦，不要就算了！”
“自己直播间粉丝要字，不是随便给吗？”
“就你那字，有什么资格耍大牌！”
“她不会趁机对哥哥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吧？”
“不行，不能让她得逞！”
张超越有些无语，话都没说完，怎么就开喷了？
唉！
已经很注意交流时说话的分寸了。
结果随便一句话，就让女粉丝误会了。
杨阳的女粉还真是不好惹！
不过她也习惯被黑粉喷了，不理他们就是。
“阳哥，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要张你的签名，然后加上一句生日祝福语。”
张超越想着过两天闺蜜生日，正好当成礼物送给她。
听到这话，直播间评论火药味才渐渐消散。
“这要求不过分呀！”
“原来张超越也是哥哥粉丝，看来误会他了。”
“我的生日礼物也想要哥哥签名！”
杨阳听到这个小要求，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直播间工作人员在高姐的吩咐下，买来了号称宣纸界爱马仕的红星宣纸。
只是，他买来的笔却是一支小号毛笔，并不适合写大字！
按照高姐的要求来写，应付了事倒没什么问题。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几个字，却填不满纸张，只会留下大量空白！
到时候整幅作品看起来会很奇怪。
杨阳奶奶收到礼物，肯定不会满意。
张超越沉思起来。
“她怎么不写？”
高姐看着直播，有些疑惑。
小方歪着头想了想，猜测道：“会不会是她忘了‘福如东海’几个字怎么写？”
“不至于，我都已经让杜导写在纸条上了。”
高姐皱起漂亮的眉毛。
就在所有人都不解的时候。
张超越调整好呼吸，终于开始动笔了！
她想好了要写的内容。
毛笔在墨水上蘸了下，瞥去多余的墨汁，在宣纸上写下了第一笔。
随后，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张超越写下的字，并非什么福如东海之类，而是一句“这个女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