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猷吹干头发出来,罗绯正对着吃了三分之一的餐饭自言自语。
一会儿哭,一会儿骂,不知道的人路过还以为是精神病发作。
谢猷过去,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了吗?”
“为什么是这里??”
“嗯??”谢猷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让她把话说的清楚一点。
罗绯翻出一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