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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碉堡群中一片动乱,盟军部队直逼堡垒。这一片阵地加上战壕共有四座堡垒,德军守卫刚刚发现侵入的盟军就悄无声息地倒在了门口的水渠里。“先清扫旁边的!德国佬死守在这里!!前排的,往碉堡里丢颗手榴弹!”军士长指挥道。士兵们从侧门进入堡内,门口有一位手忙脚乱的德军,士兵们用枪托狠狠的猛砸他,一下两下.....德军士兵倒地不起,盟军接着向门内丢了两颗手雷,“轰!”正在用重机枪射击的两名德军悄无声息的被炸得灰飞烟灭。“从来不会有盟军去同情他们,至少在他们眼里,都是该死的**杀害了友军。”紧接着的几个碉堡盟军出动了地毯式的屠杀,士兵们装备火焰喷射器从一楼冲进,火焰异常凶猛,一楼几个德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大面积引燃,一楼的德军全部疯狂挣扎,想脱水的鱼儿一般,可求生的本能在此时却显得如此虚无缥缈,杯水车薪。疯狂尖叫的凄惨跨越种族的隔阂,此时此刻门外的盟军便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讥笑声,折磨敌军带来的享受是发自内心的快感。不一会儿便没了尖叫声。“其实被烧死啊,非常非常的惨,一般情况下皮肤显瘦,皮肤烧完的时候肉也会糊,然后呼吸道被严重灼伤,然后喘不过气来,很疼很疼。”二楼德军听到声音后从窗子上一跃而下,却被盟军生擒。那德军满眼的无辜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按年龄来说的话可能还在上大学,盟军可不管这么多,四五个盟军上前用力将其踹到后用黑布捆住他的双手,接着一名士兵用胳膊肘猛地一下捅瞎了他的眼睛,他感觉大脑是一片腥红与黑暗,脑袋非常重,随后是刺骨般的痛。“战争面前人人都戴上了魔鬼的面具。”他蜷缩在地上,很难判断周围到底有多少敌人,密密麻麻的笑声让他很不舒服,随着盟军一声尖叫,他感觉自己的腹部火辣辣的但是没有感觉到痛,只是伤口麻麻的,他意识到自己被捅了!,又一下这次直接扎进大腿骨,他开始抽搐,并且出现了痉挛的症状且幅度越来越大。有一瞬间他的潜意识觉得他生不如死。他觉得跟地面接触的身体非常的湿润,这是他流出的血液。他实在听不懂周围人在说什么,盟军又猛的砍了他一下,他感觉到脖子非常热接着开始失去意识而且心脏不停猛烈的跳。他大口呼吸着空气,竟然还有一丝丝快感,像是吸了大麻一样让人飘飘欲仙,脖颈动脉大量喷出的血让他感觉脑袋似乎与躯干分离一般,随即剧烈抽动便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了盟军血手中。“地毯式屠杀很有效果,就是这些孽畜让盟军蒙羞!”一位士兵恶狠狠地骂道。现在还剩一座碉堡,他们分不清碉堡里还有多少人便一起压了过去。毫无防备的士兵们被突然运作的重机枪打了一梭子。事实上堡垒里面的德军还在做最后的抵抗,碉堡里只剩两个人了,其中一人在二楼用机枪疯狂扫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另一人在一楼把剩余所有的雷管都绑在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很显然,使利益最大化在此时显得酣畅淋漓。“该死的,快烧死二楼的那个机枪手!”军士长嘶吼道,不知谁丢了一颗燃烧瓶,那颗燃烧瓶抛出了完美的弧线直直的砸进了二楼窗口,接着每一位盟军都可见火焰燃烧之剧烈,不出所料,过了十几秒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一丁点动静都没了。按照传统,盟军侦察兵用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二楼刚才射击的士兵已经确确实实被烧成了一具焦黄色干尸,可他还是一副驾驶着机枪射击的姿势,一双干黑不见血色的手握在枪管上,一具烧的没有血肉的脸还是一幅狰狞的表情,嘴巴张得特别大,只剩一具“眼眶”恶狠狠地瞪着楼下的盟军。侦察兵看了直打寒颤,哆哆嗦嗦的,生平没见过这种人。军士长指挥三名名士兵到一楼去查看情况,惟命是从,三名士兵从门里进去没看到人便放松了警惕,其中一名士兵站在楼梯口向二楼张望时,突然身后的两人传来惨叫,“啊!!”这瘆人的尖叫声也传到了碉堡外面,使外面的盟军为之颤抖。二楼楼梯口的士兵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有一名战友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抽搐,另一名战友嘴巴张得大大的用双手捂着小腹不断发抖,一把银晃晃的刀刃透过他的双手随着猩红的血液泛着光,原来是被人用长刀捅了。他身后的德军已经在门后“准备”好长时间,为的就是如此。长刀刺穿了战友身体,队友向前倾倒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背后的德军露出了面目,那人披头散发且青筋暴起,瞳孔被放得很大,嘴巴一张一合,接着发出了恶魔般的笑,那笑声绝非正常人的笑声,更像是地狱的回音,那名士兵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这时四五个盟军冲进来大声嚷嚷着用枪托打算将其制服,说时迟那时快,那名德军取下配枪对着自己的胸前扣动板机,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疑惑时,“砰!!!!”巨大的爆炸浪杀死和击飞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其中所有人都随着碉堡的倒塌成为了废墟的一部分。外面所有的盟军都被吓坏了,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爆炸,惊魂未定的军士长带领所有在场的盟军脱帽低头默哀以示敬意。最后一座碉堡竟以如此的形式被清理掉,他们不明白有人为了击杀敌军宁愿被炸的尸骨无存。“当一个人真正失去感情的时候,不是天使就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