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金名盯的我有点儿毛。
“你竟然可以理解李献研了?你也觉得他的一人独权的方式是合理的了?”
经金名这样问,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不留神,我很可能就成为我最不喜欢的那个人的样子。
“不,这不对,不能独权。我没有说他的做法是合理的。”,我连连否认。
“其实,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