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元忡不解,把刀从女孩脖子上移开,轻抚着她细腻的脸颊,“你是为我母亲哭,还是为那对狗男女哭?”
姜书杳拼命摇头,泣不成声:“你别说了,干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如果知道你母亲的事,是一定不会跟你父亲结婚的,你错怪她了。”
错怪?
元忡冷笑:“明知道我父亲已经结婚,还要一封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