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震动,俞兆依冷眼抬起,“有何贵干?”
声音也冰冷到极致,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一种离我远点的气息,这是冯纪琪从没感受过的一种厌恶。
从出生,到长大,漫长的二十几年时光里,最大的不开心也就是爷爷奶奶的不喜欢,其他人,因她父母的工作,总是客客气气轻声细语。
哪怕是以前的俞兆依,对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