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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不多时，鬼脸便面露惊恐，短暂探究，他竟已伤到了本源，内心无比震惊。
这少年不过才结晶境修为，有关于他的一切竟然都是一团迷雾，不可探查，大道反噬，在其神魂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是一道因果，今日种下的因在未来或许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变故，只是因为自己在推演这只蝼蚁的过往。
“不可能，一个人类，弹指可灭，今日必死无疑，哪来的什么因果循环。”
鬼脸再度推演，施展惊世神通，不惜承受这股因果之力，心中有一股执念，要洞悉一切。
这一切凌天皆不知情，他只看到鬼脸面色变幻，虚空中似乎是有类似于鲜血的物质洒落，那是域外魔族本源之力，大道根基受损。
鬼脸在微微颤抖，震撼之中带着些许惊悚，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在过往的岁月中，你竟然与那位不朽存在结下了一桩因果，与那位至高主宰有所关联，这不可能！”
鬼脸大吼，虚空中漆黑的鲜血不断洒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无比艰难地推演出部分真相。
“万年前，浮生主宰将我镇压于此，万年后，曾与其结下一段因果的少年来此，时间拿捏的如此精准，这不可能！”
鬼脸接连大吼，它生前为当世顶尖存在，实力难以揣度，否则也不会引得浮生主宰亲自出手，最后还侥幸留有一丝残念。
凌天心神震撼，自己与浮生主宰结下因果？
那可是万年前这片天地的主角，放眼万界都是顶尖存在，为当代最接近神祇的存在之一，平生素味谋面，如何结下因果？
“万载前我被浮生主宰所杀，残念不散，万载后你出现在此，与我结下因果……”
鬼脸状若疯魔，仰天嘶吼，越是深思越是心惊胆颤，若一切如他所推测出来的那般，这个人类，难道会清算万载前的恩怨，彻底磨灭自己的存在。
这不可能！
“必死之劫我都撑了下来，绝不会死在你的手里！”
魔气汪洋吞灭一切，灭世波动扩散开来，混沌圣莲所垂落的光幕摇摇欲坠。
鬼脸彻底癫狂，越是修炼至高深境界就越是相信宿命之说，深知因果论之可怕，今日种下的因，他日就会收获相应的果。
唯有斩灭一切，才能截断因果循环！
“可惜，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弥补那宛若天埑般的巨大鸿沟。”
魔海沸腾，浪涛一波接着一波，那等恐怖之力，让虚空颤抖，大地倾覆，漆黑魔气恐怖无边。
“除非能一击将之重创，否则我们难以逃脱。”
墨殇不断咳血，伤势极重，尝试以灵印刻画阵纹，破开空间，但魔气奔涌，通道不稳，强行穿越为寻死之道。
凌天神色平静，抛却心中杂念，不起波澜，黑发四散，战意浓郁，纵然双方根本不在同一层面，仍有无敌之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