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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悟禅师看了一眼自家徒弟,向久明久空打稽首道:“小徒不明事理,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见谅。”
“惭愧惭愧。是师兄贪杯,才伤了圆空师侄,贫僧代师兄向圆空师侄道歉了。”久空道。
“久空大师客气了。刚刚还要多亏您出手相救。”了悟禅师说罢回首,对圆空道:“还不谢过久空大师?”
圆空上前两步,行了一礼,微微低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不敢当。是贫僧没有看住师兄才差点酿出祸端,还望师侄不要见怪才好。”久空道,“待师兄清醒之时,定会与师侄赔礼。”
久空说罢,看了一眼身后的久明,“师兄,咱们走吧。”
喝醉酒的久明在久空面前倒是分外听话。跟着久空飞身跃下了高台。
了悟禅师见两人离开,也没管圆空,只双手合十,冲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颂了声佛号,便径自下了台。
台上又只余圆空一人,圆空虽修行多年,但到底年少,刚刚被人一招打败,失了面子,台下又这么多人看着,自觉无颜站在台上。他脸色微红,施展轻身术追上师父,亦步亦趋地离开了。
台下的看客们见场上空了,一时都面面相觑。但很快又有人窜上台,先一轮的比试再次开始了。
而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棵树的枝叶微微晃动,刘众举从树上跃下,直奔久空、久明离开的方向而去。
久明没走出多远,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停住脚步,猛然回身向刘众举的位置攻去。
刘众举躲过他的攻击,朝着久空的方向道:“晚辈没有恶意,只是有些事情,想与前辈借一步说话。”
“师兄,住手。”久空道。久明这才停了手,带着几分醉意的眸子仍有些戒备地盯着刘众举。
“施主随我来吧。”久空道。
刘众举跟着二人来到他们的临时住处。
久空给久明倒上些醒酒汤,看着久明饮下。这醒酒汤里放了些助眠的药物,久明不多时便睡下了。
久空这才回到外厅,与刘众举道:“不知施主此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晚辈有些疑惑,特来请久空大师解惑。”
“施主请讲。”
“不知久空大师是何时喝的酒,喝酒前是否接触了什么人?”
久空沉默半晌,“施主可是怀疑有人别有用心,想借师兄之手做些杀孽之事?”
“大师果然敏锐。”刘众举道。
“多谢施主提醒。不过,施主还是请回吧。”久空道:“有贫僧在,没人可以把注意打到师兄头上。”
“既然如此,晚辈便告辞了。”刘众举也不强求,起身离开了屋子。
带上房门的一刹那,刘众举飞快地打了个手势,手势,示意暗处的影卫盯紧这边。随后便径直向比武台方向而去。
另一边,襄阳。
刘贤拿到大印后,不敢耽搁,一面给附近各州县官员写信,要求其开仓放粮,另一面把救济粮款派亲信监督,发给各灾区的。同时,对不听指挥和民怨甚重的官员一律停职候审。
刘贤的做事干净利落,不过几天的时间,已经颇有成效。
百姓们日子能过得下去了,自然对这位新来的钦差大人是交口称赞。
这天晚上,刘贤这在翻看探子们递来的关于各灾区的最新情况汇报。
灾区的状况改善了不少,竟比想象中的还快了许多。他本以为自己这样大张旗鼓,多少会引来一些不满,却没想到交涉过程中都异常顺利。甚至调查中一些难缠的人物不是出了意外,就是突然变得很好说话。
照这个状况,不出一月便能启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