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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霎时间不知所措,只见他那只手已经变得青黑,汉生眼疾手快,迅速掏出银针,刺在大头的左上臂,而后顺手撕下大头的衣袖,绑在他的肘窝上,然后用枪头在他小臂上开了一条口子,一股带着腥味的澹黑色血液汩汩流出。
大头额头上都是冷汗,我捡起风灯,就看到一枚青色玉佩落在地上,大头牙齿打着颤道:“别碰。”
我恍然大悟,肯定是这家伙刚刚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了玉佩,老毛病犯了顺手去拿,一下子着了道。
看他这样,我也没心情骂他,就去看汉生,汉生一只手压在大头手臂上,帮他排血,直到血液恢复了红色他才停手,一旁的小何早已准备好纱布,帮他绷好伤口。
他可不惯着这货,边帮忙边骂道:“让你手贱,丫上辈子是不是黄世仁投胎的,要不是汉生手快,你这只手都保不住了。”
大头也知道这回闯祸愿自己,忙点头哈腰:“何大爷说得对,是在下莽撞了。”
汉生道:“先别拔针,会帮你减缓手臂的血液流动,拔的越晚越好,不过也不能超过两刻钟,否则这只手就危险了。”
大头小鸡吃米似得点头,“晓得了汉生爸爸。”
汉生笑着摇头,去看那具尸体,对领带继续说道:“或者是这具尸体有剧毒,就和高僧金身一个道理,所以才能维持不腐。”
“你怎么不早说。”大头一时间流血有点多,脸色变得些许苍白,哭丧着脸道:“常年吃鸡,今儿被鸡啄了蛋。”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也是心大,都这b样了还有这么奇葩的比喻。
我也去看那具尸体,心底忽地生出一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努力回想,突然一副画面一闪而过,我“啊”了一声,吓得他们纷纷转过头,我甚至看到汉生都提起了匕首,估计以为我也中毒了。
我连忙摆手,“别误会,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我好像知道这家伙是谁了。”
见他们都很纳闷,我解释说:“我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人,也算亲眼见过吧,我是在龙坑下面见到的。”
没错,虽然过去了很久,虽然眼前人已经是个死人,但还是被我认出来了。
当时在龙坑下面,我“接收”过一个片段:一个小男孩与他父亲,还有一支马队,共同运送一口棺材,最后雷击古棺,所有人都陷入梦魇,接着那口棺材被从里面打开,小男孩被他父亲击晕,画面戛然而止。
眼前这个已经死掉的年轻人,赫然就是长大后的小男孩。
一定没错,小家伙当时那张无助茫然的面孔我至今也不会忘,一如此时这张尽管已经干瘪,但却凝固着深深绝望的年轻脸庞。
我把那段“接收”的记忆讲给他们,听完小何疑问道:“你的意思,当时他们运送的棺材……就是我们在青山里要寻找的这具?”
我深吸一口气,“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