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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在尸堆中穿行,像是在寻找什么,偶尔会蹲下检查尸体,一支烟得功夫,他走了回来,对我们说道:“确定是中毒的,但有一点很古怪,虽然毒性并没有使这些人遭受折磨,但毕竟之前都受了伤,无论是灼烧感还是截肢,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可怪就怪在,有一些人死前并没有遭罪,反而有些平静。”“平静?会不会是被人打昏了?”大头试着说道。
“应该不是。受了这么大面积灼伤的人,会造成大脑缺氧,从而致使肾上激素激增,大脑会自动开启保护机制,神经元异常活跃,加剧痛苦的同时,还让人保持清醒,很难做到被敲昏,就算被大力强制致昏,也会很快的清醒过来,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平静’的死去。”我解释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迷药之类的,早几年地下的队伍应该都会携带。”小何也在猜测。
我点点头,这倒有可能,头些年世道乱,那时候下地都会备点“偏方”,多是使人跑肚拉稀的方子,或是传下来的祖方“蒙汗药”之类的,一是为了过活方便,二是大墓机关多,真要被困住,走投无路,折在下面,为了减少痛苦,都会选择服毒自尽,所以这类药没啥痛苦,服用后一觉就醒不来了。
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曹家下地的这帮好手应该门清,或者说身上备着也不稀奇,但若是给他们服用,是不是就有卸磨杀驴的嫌疑了,那些伤者就甘愿服下?
再说受了伤撤退带走就行,汉生也说了有一些人当机立断截了肢,应该还能活命,怎么就会有人选择就地封口?
“能不能是吃饱了饭打厨子,一看这些伤员不好带,直接封口。”
大头也和我先前的想法一致,我说了自己的推测,又分析道:“其实这种吃饱饭打厨子的想法也不全然是错的,有一半是对的,就是明明能活,但却还是灭口了,是有人不想他们出去。”
“我靠,这是你老爹的作风啊。”大头下意识说道,又后知后觉觉得不对拍了拍自己嘴,小何也作势要踢他,我摆摆手,说道:“就事论事,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大,甚至他的动机是最充分的。”
“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众目睽睽之下,当时曹家也来了不少德高望重的当家,肯定不允许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汉生问道。
“对呀,这可都是好手,大部分还都沾亲带故的。”大头也道。
我想了想,在赵三水的故事中,有一个情节在我脑海中始终徘回不去,我知道现在就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抬起头对他们说:“还记得故事中,多杰和那名守夜的家伙吗,多杰是怎么晕倒的,那个家伙又是怎么死的?”
“多杰”谈及多杰的昏迷过程很离奇,还有那个被淹死的伙计,在一个绝对没有水的地方,发现被淹死,这两件事乍一看不可思议,可细想下来却又可以解释眼下这些尸体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