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斗魂场的路上，古月娜静静的跟在苏辰的身侧。
她看着苏辰的侧颜，终于是问出了心中积蓄了几日的疑惑。
“为什么，你要去指点那个人？
打败他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苏辰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击败一个人容易。
但收服一个人却很难。”
“收服...你收服他对你来说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