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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喂不饱的贱奴,老子每年好糖、好酒、好肉的招待你。
去年你寨子里面收成不好要饿死人,是老子联系的成都行商,赊给一百石黑黍给你的。
你他妈不思感恩,还以为可以人死帐消,派人把这行商十余人全部推到山崖下摔死,有这事没有?”
芒布部头人傻眼了,他自以为做的天衣缝,呃其实一点也不天衣缝,这狗东西是被郭荣的软弱给迷惑了,以为杀了十几个汉人也所谓。
噗呲!芒布部的头人还没想好该怎么狡辩你,郭荣的长匕首已经捅进了他的小腹,还残忍的握着刀把一阵勐搅,把芒布部头人的内脏,都切成了碎片。
其实郭荣也不是特别确定,毕竟这大山中路不好走,摔死了或者遇到山洪、山体滑坡并不稀奇,所以他不会给芒布部头人辩解的机会,立刻就把他就地正法。
血腥味还没扩散开,郭荣就好整以暇的擦拭起了手中的长匕首,脸上露出了让所有头人极度陌生也相当胆寒的渗人笑容,他向着远处的右豹韬卫将虞侯喊道:
“张将侯,带人去把芒布部给灭了,凶手全部处死,男子全部拘押来军前效力赎罪,女子分配给有功之臣!”
“喏!”穿戴的如同巨兽一般的张将侯双手一叉,大喝一声,随后拖着还轻轻抽动的芒布部头人就退了出去。
鲜血地上,划过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零零碎碎心肝和瘀血,掉落的到处都是。
突然,一个小部落头人勐地跳起来,就想从张将侯打开的大门中窜出去,张将侯哪能惯着他,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打翻了地上。
两个甲士将这个小头人拽着头发给拖了过来,郭荣缓缓从身边亲卫腰间抽出了一根骨朵,穿着被溅了血迹的白色襕袍慢步走了过去。
小头人看到郭荣,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尖叫,随即开始剧烈挣扎。
郭荣单手高高举起五六斤的骨朵,一锤就砸了下去,先砸双腿,再砸胸口,最后砸头。
郭荣的骨朵越砸越快,嘴里也发泄一样的怒吼,“入你娘的,你给老子的信使下毒,你给段家通风报信,你截杀老子派的行商。
你还给老子起了个用处的外号,老子现叫你看看,这骨朵,到底是有用处!还是用处!”
惨叫声先是勐然冲到最大,随后立刻就小了下去,不停挣扎的双腿也开始变成了轻轻的抽搐,郭荣一锤一锤不曾停止,似乎腰间他这些年的憋屈都发泄出了。
因为高丽之战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战果,朝廷终于可以抽调人力、物力来解决段氏通海军、安南静海军和岭南汉国了。
血肉飞溅中,小头人已经屎尿齐流,脑浆和血浆崩了所有人被按地上的头人一头一脸。
郭荣锤完小头人,赫然转过身来,看着这些头人问道:“这两狗奴、贱奴忘恩负义,杀害辜,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所有大小头人磕头如捣蒜,这时候谁还敢说不该啊!
有些聪明的已经明白了,这郭督监是一直装孙子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像今天这样能把他们所有头人全部给擒获。
太可怕!这是所有头人心中升起的唯一一个念头。
为了麻痹他们,这位郭督监一装孙子就是三年,一直装到连阳苴咩城中的段家大王都以为他是个用软蛋,根本不屑于派大军重点盯防南溪府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