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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礼貌性的微微一笑,随后戴好手套与帽子启动了飞机。
贝拉一度想在飞机上睡上一觉,但每每快要睡着时,卡尔诺总会找到一些话题与贝拉聊天,一开始贝拉感到有些烦躁,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现在这身湿漉漉的衣服要是睡过去了,大概率会大病一场。
随后便也接受起男人的唠叨,从个人到工作,再从工作到家世,除了低烧晕厥的菲利克斯,飞机上的众人聊的很开心,卡尔诺很健谈,同时也很博学,他既能流利地用英语念上一段十四行诗,也能用拉丁语读上几句贤者箴言,又或是用希腊语念叨上两句索福克勒斯的戏剧,同时他的言谈举止也颇为得体,贝拉甚至觉得即便是科琳娜大概也很难从这个男人身上挑出多少毛病,众人就这样一路吵闹地飞进了特里尔领空,并在一处沿海小型码头停了下来。
日头西沉,将天空语海面都染上淡淡的紫色,傍晚第一股微凉的海风拂过码头,站在码头上的贝拉不由得感到有些寒冷,微微地打了个寒噤。
贝拉搓了搓手,一件带着体温的飞行员夹克被披在了贝拉的肩头,贝拉扭过头去,看到了卡尔诺的脸。
“抱歉,殿下,我的飞机上实在是没有能供您更换的衣物,只能请您再委屈一阵子,到了寒舍再想办法吧。”开人耸耸肩道,不等贝拉拒绝,便已经转身离开,去帮着柯伦泰语另外几位工程师照顾起受伤最重的菲利克斯起来。
贝拉站在码头边看着男人们忙碌,紧绷的内心终于是放松了些,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解脱,放松,如释重负,但却又有些担心那些在基斯里夫的人,尽管此时此刻那些人大概更愿意称自己为——叛徒。
“唉,公主殿下就是好,还有人给你送衣服,不像我,没人疼没人爱......”处理完受潮武器的萝札莉突然出现在贝拉身旁,挤眉弄眼酸溜溜地说道。
“如果是你跳到水里,他大概也不会介意把衣服给你,按照你们的说法叫什么来着——按需分配!”贝拉不屑地撇了撇嘴。
“哈哈,居然用我们的理论来怼我,真是卑鄙啊。”萝札莉讪讪的道。
码头的出口停着两辆黑色轿车,一位面容与卡尔特颇为相似的年轻女性环抱着手臂依靠在车门上,当看着卡尔特一行人出现后,朝着众人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后为众人拉开了车门。
“哦,看起来菲利克斯先生伤的有些重啊......”年轻女性看着被扶进车里的菲利克斯,不由得捂着嘴惊讶道。
“阿黛尔,你先带着诺曼诺夫小姐,萝札莉和菲利克斯先走,我要去借用一下码头的电话联系一下医生,一会我会带着柯伦泰先生他们赶上来,在家等我们。”卡尔特对着女性安排道。
“明白了,你是哥哥你说了算咯。”阿黛尔摊摊手,随即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席上按了按喇叭,示意贝拉与萝札莉上车。
比起哥哥的稳重,妹妹的性格似乎跳脱的多,与飞行时几乎感受不到颠簸的哥哥不同,阿黛尔发动汽车的一瞬间贝拉就感到一丝不妙。
也许是忘了车上还有伤员,阿黛尔的第一脚油门就让菲利克斯的嘴角一抽。
汽车在公路上风驰电掣,也所幸此时的公路空旷无人,能让这个丫头随心所欲地危险驾驶。
危险驾驶吗?老实说以前科琳娜也这么说过她,只不过那时候的自己似乎也不怎么听劝。
不知道科琳娜现在过得怎么样,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贝拉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