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怕你想太多,就像上次那样开始疏远我怎么办。”
郁洁心里五味杂陈,但是表面上还是快速擦拭起眼泪,而眼泪干掉以后在脸上留下的异样感被她压制着,面无表情道:
“你没必要这样。”
袁源想都没想,便直接回答道:“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只见此时的袁源径直搬过了旁边床边沙发配套的